葡萄瑪瑙顧名思義,形狀像是一串葡萄,都是大小不一的小圓球,整體偏紫紅色。 可以理解為一堆紫紅色的玻璃球黏在了一起。 四驢子不悅道:“他媽的,他們就研究首飾了,怎麼不弄點值錢的東西。” 我低聲道:“這是個朝堂,怎麼地也得有點擺件之類的東西啊。” 我們將目光對準了萬把頭,等待他說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萬把頭頓了頓道:“我也沒想到是個窮墓,照理說一代汗王,墓裡面肯定十分奢華。” 趙悟空道:“可能喜好的東西不一樣,有人喜歡用美女做人殉,有人喜歡金銀財寶唄。” 這一點我認同,人和人的喜歡的東西不一樣,做出的選擇也不一樣。 就像四驢子一樣,產房外問他保大保小,他會毫不猶豫地說保大。 你以為四驢子愛媳婦? 不不不,用四驢子的話說,媳婦是自己的,孩子不一定是誰的,保大有潛力。 聽趙悟空說完,我有了一種感覺,汗王不會發揚艱苦樸素的精神吧。 萬把頭用手電不斷地給王座打光,看了幾分鐘後,他道:“白度、淨度、油脂性都很好,這王座拿出去能賣五千萬。” 我們沒啥反應。 萬把頭開玩笑地罵了一聲道:“你們他媽的真是賺大錢賺習慣了,看不上五千萬了。” “不是,我以為遍地是寶呢,有點失望。” “滾犢子吧,趕緊往外送。 第二個耳室,裡面佈置成餐廳模樣,中間是炭火,炭火上面是白骨,估計是架在上面的烤全羊爛沒了。 我們在裡面找到了一些高腳杯,還有一些金盤子,盤子滿滿的西域風,那盤子,比四驢子的屁股還大。 除此之外,基本沒別的東西了。 四驢子罵道:“他媽的,連個爐鉤子都沒有嗎?” 我拍了拍他道:“行了,爐鉤子有啥用。” “白他媽忙活了。” “哎呀,行了,走,繼續。” 走進第三個耳室的時候,我站都站不穩了。 你們知道什麼是金山嗎? 不吹牛逼,許某人上墳時買紙金山都不敢買這麼大的。 兩米多高的金銀珠寶堆積在一起,各種項鍊、各種珊瑚瑪瑙做成的飾品,反正都他孃的是好東西。 四驢子像是見到了親爹一樣激動,張開雙臂撲了上去。 隨便拎出來一串珊瑚,那最少都是大幾十萬。 “操操操,發了,發了。” 我第一次見萬把頭這麼激動。 萬把頭想用對講機和姚師爺說一下,可手已經不聽使喚。 我癱坐在地上,眼前的一切,虛幻又真實。 姚師爺在對講機內講了很多次話後,我們才回復了一句,激動地說話都磕巴了。 想象一下,一百平米左右房間,裡面堆滿了金銀珠寶,手電光照上去都他媽色散了,七彩祥光。 好,真他媽好。 此時,我真想裝個逼,用板鍬去裝金銀珠寶。 趙悟空讓花木蘭放下了摺疊小拉車,可展開後進不了盜洞。 於是乎,我和萬把頭把錦衣珠寶裝進手拉車運到盜洞口,四驢子像是個大黑耗子一樣來回用筏板運輸,趙悟空在另一端重新裝入帆布袋。 這個過程持續了得有五個小時,四驢子褲衩子都溼透了,我也沒聽他說過一句累。 第四個耳室,內容同樣壯觀,金茶壺、銀酒杯、和田玉碗、比牛子還粗的蜜蠟,比卵子還大的鑽石,祖母綠、大象牙,這些東西像是垃圾一樣被堆放在一起,其中還有鑲嵌著紅寶石的王冠。 和這個王冠相比,英國女王的王冠就是個弟弟。 奶奶的,我不是在做夢吧。 操,這得值多少錢? 我和萬把頭拼了命地往手拉車裡裝,誰還一件一件裝呀,大胳膊一抱,一下子能裝半個手拉車。 許某人也是母牛去大象家借宿,那可真是牛逼大了,運輸途中掉落的金戒指、珍珠項鍊啥的,我連看都不看一眼,根本不想著去撿起來。 姚師爺透過對講機說外面天亮了,收工,晚上在裝,要不然沒法裝車。 這種情況,誰還能停下來。 萬把頭說不行堆在屋子裡對著,睜眼睛就能看見,那不比放在墓中強多了。 姚師爺沒再說什麼,我們當他預設了。 又搬了五六個小時,最後姚師爺說歇會,他搬不動了。 即使這樣,我們也不肯停下來,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