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警察局,海城沒啥玩的。 能幹啥? 盜墓? 海城有名的墓也就是張作霖的乾孃孫寡婦的墓了。 孫寡婦墓在十年的時候給平了。 沒地方去,我們返回瀋陽,在瀋陽住了兩天,我們又返回新疆。 為啥? 因為玩也玩不動了,想多賺點錢。 雖然在新疆也玩夠了,但那地方是真出錢呀。 此時,我只後悔當初手賤,非得把車託運回瀋陽,一回都沒開過,又得運新疆去。 我和花木蘭商量了一下,去新疆要麼跟著趙母去找于闐王城,要麼去高昌人的天坑,弄點東西賣個百十來萬也是錢。 兩者相比較,我更傾向於高昌人的天坑,反正姚師爺的意思是讓我們自己出去賺錢,去高昌人的村子也無所謂。 瀋陽直飛烏魯木齊,等了兩天車,然後我們去了吐魯番。 七拐八繞找到了高昌人的旅遊村,村裡面有些遊客,但不多,村民的日子過得倒是挺紅火。 姚師爺可真黑,進村要收門票,二十塊錢一個人。 村裡面農家樂,小飯店,開了不少。 一年不見,這群人已經和外面的村民沒啥區別了。 當然,村民也認不出來我們了,把我們當成了普通遊客,也挺熱情。 多方尋找,我們找到了當初帶我們進高昌王陵的小夥子——阿東。(小夥子不叫阿東,名字老長了,用阿東代替。) 阿東認識我們,那是老熱情了,整不少好吃的。 寒暄了一會,我問起了曲婷婷,阿東說國王去城裡了,看來他們還不知道曲婷婷已死。 阿東很感謝我們,說現在收入不錯,日子也過得好。 我問起了這邊的門票收入和管理費。 阿東說開店的要交收入的百分之二十,不開店的不用交,一年多村子裡門票加上管理費,一共交上去一百多萬了。 聽阿東描述那個收錢的女人,我覺得像是師爺的姘頭,一個我只見過一次沒說過話的女人。 我心裡說這一百多萬,我是一分錢都沒見到。 哎,沒多少,只夠姚師爺打兩局麻將。 阿東還說了一個讓我絕望的事,夏天的時候,姚師爺來過一次,還去了天坑,運出了不少東西,還給他十萬塊錢。 不用多想,姚師爺已經把天坑搬空了。 姚師爺啊姚師爺,真是把許某人的路給堵死了。 而且姚師爺還給我一種資本家醜惡嘴臉的感覺。 在旅遊村住了一晚,我們灰溜溜地走了。 我們有三輛車,許某人像是選妃一樣輪著坐,當然,只有四驢子和趙悟空的車。 趙悟空那小心眼,我要是坐花木蘭的車,他得氣死。 不過離開村子的時候,我上了花木蘭的車,我倆得商量一下怎麼賺錢。 高昌天坑這條線沒了,剩下的只有趙母那邊。 我給趙母打去了電話。 只響一聲趙母就接了,我開門見山道:“阿姨,于闐王城找到了嗎?” “朮赤墓挖完了?” “挖完了。” “沒東西吧。” 我心裡一驚,她是怎麼知道的? “是不是沒啥東西?” “您怎麼知道的?” “一個被謀殺的人,陪葬品不會太多。” 我有點生氣,趙母知道卻不告訴我們,但也不能太生氣,畢竟也出了六千萬的東西,只是我們沒分到多少錢而已。 “于闐王城找到了嗎?” “沒呢,十一月了,土地都上凍了。” “姥爺也在失蹤的考察隊中吧。” 趙母沉默了良久,只回復了嗯字。 我繼續問:“您最近在忙啥呢?” “休息。” “休息?” “對呀,上凍了,盜墓賊消停了,九門也不犯案了,不休息幹什麼。” ...... 結束通話電話,我想明白了,趙母不告訴我們朮赤墓的情況,其實就是為了消耗姚師爺的時間,然後再牽制神秘人,反正不找長生,趙母那邊就沒什麼事。 初冬時節,萬物凋零,一片肅殺,我心裡也傷感,怎麼賺錢這麼難。 花木蘭道:“趙母那邊沒行動,咱們再問問王把頭呢?” “怎麼問,他們要是人手不夠,缺人的話早就聯絡咱們了,咱們現在既沒有墓,又沒有線索,現在找王把頭,和伸手要飯沒啥區別。” “商朝國器呢?” “線索不夠,衛星都找不到,大冬天的,咱們在戈壁裡凍死也找不到。” “是啊,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