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遇見的只有花木蘭一個人,又或者是花木蘭和其他人一起,我肯定會抓住花木蘭問個究竟。 可陪在花木蘭旁邊的是丁博文,這讓我難以接受,還有花木蘭問價時的表情,也給我造成了二次傷害。 她很快樂,一臉幸福,這種幸福像是一把利刃插在我的心臟上。 因為,和我們在一起的時候,花木蘭從來沒有這樣輕鬆地表情。 我沉默地點燃了一根菸,花木蘭讓我傷心了,甚至是心灰意冷。 一根菸的工夫,讓我下定了決心,我要把花木蘭捨棄,對,不能再和她一起玩了,她欠我的錢,能給最好,不給我也不要了。 割肉雖然疼,但也能保留一部分,要是被花木蘭騙到最後,怕是連個褲衩子都剩不下。 我給四驢子和趙悟空打去了電話,將這幾天的事和盤托出,尤其強調了花木蘭和丁博文的親密舉動,這把刀不能扎我,還能扎趙悟空。 反正就是一點,明天換電話卡換社交號,誰也不能和花木蘭聯絡了。 四驢子說我捨棄花木蘭有兩個原因,一個是情感上扎心了,一個是花木蘭太過精明,其中,情感上扎心佔大頭。 我沒有否認,也覺得自己可笑,那一晚之後,我一直在想怎麼對花木蘭負責,現如今,我只想遠離。 收攤的時候,花木蘭打來了電話,我沒接,她一直打,最後還給我發了一條很長的資訊,大概意思是她迫不得已,等有機會再見再好好和我解釋。 我覺得這條資訊有點可笑,和我解釋什麼?人家才是合法的夫妻。 花木蘭整個資訊都是圍繞她和丁博文的關係,真真假假之類的,沒有提年夜飯的任何事。 我毫不猶豫地把花木蘭拉黑了。 我又給黃老闆打了一個電話,也把這幾天的事說了一遍,黃老闆聽著直懵逼,最後只是告誡我,情感是情感,賺錢是賺錢,身為一個男人,應該分得清孰輕孰重。 黃老闆說得雲淡風輕,對於年輕的我來說,把感情和賺錢分開,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此時,我心裡也有些慌亂,思來想去,我決定再給王把頭打個電話,我需要王把頭的謹慎為我指路。 當然,我不能直接說年夜飯的事情,我得勾起他的好奇心。 晚上十二點,王把頭還是秒接。 王把頭接通電話後沒有說話,應該是不確定什麼情況。 “喂,把頭,出去了嗎?” “還沒有,你在哪?” “在北京呢,哪天走,我們請您吃飯,送送您。” “出什麼事了?” “沒出什麼事呀。” 說完,我也反應過來了,好人誰大半夜打電話? 於是,我輕快道:“真的沒事,要是方便,我們請您吃個飯,要是不方便,以後有機會再說。” “你沒事?” “沒事呀。” “我說的是年夜飯,真的沒事?” 我估計停頓了幾秒鐘,緩緩道:“哎,一個局挨著一個局,人家想找長生,我搭個車賺點錢。” 王把頭也沉默了幾秒鐘,嚴肅道:“啊,原來是這樣,我出國還需要些時日,出去之前會給你打電話的,咱們合作愉快,分別酒肯定要有的。” “行,我隨時等電話。” 結束通話電話後,我心裡暗喜,王把頭的言外之意是他暫時不出國了,我們要是找到墓,可以隨時聯絡他。 而且,我說了是幫人家找長生時搭車賺錢,王把頭沒有多說什麼,我覺得這條路還是可以走的。 我也很佩服王把頭,他很好奇我發生了什麼,心裡也想知道事情的經過,但他的語氣和話語卻沒顯示出半分好奇,這樣的沉穩,是我這輩子都學不到的。 當夜,我把電話卡扔入了路邊的排水井,許某人要來個斷舍離。 正月初六,我和四驢子和趙悟空在瀋陽會合。 過年了,長了一歲,四驢子更淫賤了。 見面後四驢子直接問趙悟空和女同學的進展。 趙悟空唉聲嘆氣道:“哎,她也在猶豫,我說我會娶她,可她還在猶豫要不要離婚,她心裡還有現在的物件。” “啪。”四驢子給了趙悟空一巴掌。 趙悟空懵了。 四驢子罵道:“你個潑猴,得到人就行了唄,還非得得到人家心,你可真是個王八犢子,狗哥,你說猴哥是不是缺心眼?” 前一秒我還在樂呵呵地看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