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密宗吧?是天武殿還是藥王閣?”
聽到這裡,秦淵已經不能強作鎮定了,納蘭靜居然知道華夏密宗,還能猜到秦淵有可能是天武殿或者是藥王閣的人,顯然她對華夏密宗十分了解。
佛門弟子基本都是和尚,唐門的弟子因為武學的關係,幾乎都是陰勁武者,苗疆谷就更加不可能,因此納蘭靜一眼就判斷出秦淵不是來自天武殿就是來自藥王閣。
能在這個年紀達到這樣的實力,華夏也就只有密宗才能培養出這樣的天才。
納蘭茗珠則一臉好奇地看著秦淵,說實話她對秦淵一點也不瞭解,不過華夏密宗她倒是略有所聞,沒想到秦淵還是華夏密宗的人。
而周鳴聲似乎對秦淵來自華夏密宗的事沒有感到絲毫的驚訝,靜靜地在一旁看著。
“你是怎麼知道的?”秦淵深吸一口氣,有些不淡定問道。
這個時候,秦淵才發現自己錯了,而且錯地很離譜,原本他已經很高估納蘭家,沒想到最後還是低估了,納蘭靜知道華夏密宗的存在,足以表明納蘭家族的不凡,恐怕納蘭家族是一個不弱於華夏密宗的大家族。
“你不用知道這些,既然你對自己的實力這麼自信,要不我們來打個賭如何?”納蘭靜說道。
秦淵臉一黑,從頭到尾他都好像沒有說對自己實力很自信吧?
“說來聽聽,賭什麼?”秦淵問道,他有種不怎麼好的預感。
“就賭茗珠,如果你贏了,我會盡全力說服我父親,讓他允許你跟茗珠在一起,反之如果你輸了,那麼你就離開茗珠,從此不要再和她聯絡,如何?”納蘭靜微笑著說,臉上充滿自信,似乎她贏定了秦淵一樣。
“不如何。”秦淵毫不猶豫拒絕說道,他最討厭拿女人來賭了。
當然,上一次拿安倚橋跟馬富貴賭純粹是想要引馬富貴上鉤,秦淵也知道安倚橋是不會介意的。
而且秦淵看到納蘭靜的笑容,就知道他贏得機率非常小,和這樣的女人賭,除非秦淵腦子有問題。
長得漂亮又有心計的女人,是最可怕的。
“哦?還不知道我要和你怎麼賭你就退縮了?就你這樣的膽量,也敢說你能配得上茗珠?”納蘭靜冷嘲熱諷說道。
秦淵的回答還真是讓納蘭靜有些意外,她看得出來秦淵是個對自己很自信的人,她還以為秦淵至少會聽了她怎麼賭之後才會覺得,沒想到卻直接拒絕了。
“激將法對我沒用,我不是不敢賭,我只是不習慣拿我的女人來當賭注,因為我覺得這是一種對她的褻瀆。”秦淵淡淡說道,態度依舊不卑不亢。
聽完這句話,納蘭靜幾人都愣住了。
而納蘭茗珠的臉上則是充滿了感動,突然間她覺得秦淵的形象在她心目中高大了許多,而周鳴聲則笑眯眯地看向秦淵,微微讚許地點了點頭。
“話說得真好聽,可是你似乎還沒明白一件事,如果你賭,還有可能贏回茗珠,如果你不賭,你丁點機會都沒有,現在你還堅持你的選擇嗎?”納蘭靜說道。
秦淵微微皺眉,他感覺地出來,納蘭靜不是在嚇唬他,如果說納蘭家族是一個不弱於華夏密宗的家族,那麼秦淵想要阻止這件事情還真的很困難。
雖然秦淵是藥王閣的弟子,可是如果秦淵真的和納蘭家族正面對抗,藥王閣未必會站出來替秦淵撐腰,到時候秦淵將獨自面對一個納蘭家族,唯一的結局就是找死。
“秦淵。”納蘭茗珠用手拉了拉秦淵的衣角,然後對他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賭。
納蘭茗珠瞭解她的靜姨,如果沒有十足的把握,她是不可能和秦淵賭的,一旦秦淵答應,那麼只有一輸。
秦淵苦笑,明知對方有備而來,他當然不想賭,可是如果不賭的話,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