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自己沒有賭錯?
秦淵還在想著,外面已經衝進來一批人,正好是秦皇門的那些弟子。
見到那些人進來,安德瑞猛然間衝過來,然後一把抓住了秦淵,右手就掐住了他的脖子。
“沒必要這麼逼真,誰都知道我有足夠的自保能力,你只需要帶我走就好了。”秦淵無奈道。
安德瑞聽話的鬆開了手,然後看著門外的那些秦皇門弟子。
秦淵就拿著人皇劍走出了禮堂,然後看著遠處那些充滿擔心的師生,笑道:“我去教廷做客,大家不要想我。”
聽到秦淵的話,那些老師和學生都放鬆了一些,秦淵這麼悠閒,肯定就是沒有事情。
但是去教廷幹什麼?
誰也想不明白,但是很多人都知道,秦淵這算是被押走了。
因為安德瑞和其他的教廷祭祀就跟在身後,那距離不近,但卻正好保持著能夠一擊必殺的距離。
這樣雙方都有一些忌憚。
安德瑞早就準備好了車,是秦淵自己的車,沒有人知道,那車上還裝著兩架超遠距離的弩車。
開車的是一個秦皇門的弟子,為了保證秦淵的安全必須有人跟著去。
秦淵坐上大悍馬車,然後和祭司們疾馳而去。
隱藏在學生和老師之中的高手們,都急忙告訴了自己幕後的老大。
沒有人知道秦淵要做什麼,但是他們知道秦淵和教廷沒仇。
所以那些祭祀犯不著得罪秦淵,唯一的理由就是這次是個陷阱。
只是秦淵不會這麼白痴,會想到用這種低智商的陷阱吸引那些仇家。
燕京的各大家族,各大勢力,還有華夏其他地方的家族,勢力,門派。
都在琢磨著秦皇門的門主,到底是想要做什麼。
這個謎題,直到他們想起了一個訊息,秦淵的身上有血脈。
這是唯一能讓教廷心動,也唯一能用來做誘餌的東西了。
傳說中秦皇時代最強大的武器,血脈之力,現在秦淵的身體內就有一份。
而且看起來強大無比!
開始有有心人跟蹤秦淵的車,不過沒有人動手,因為這只是一個猜測,雖然有些靠譜但其實極其不可能的猜測。
秦淵會在知道對方想要自己血脈的情況下還跟著?
那是傻子乾的事情。
所以現在眾人都想要知道秦淵到底在搞什麼鬼。
而秦淵的車,則是開著直奔機場。
透過飛機飛回梵蒂岡是最快的,但也是最危險的,誰知道會不會被半路打下來。
燕京大學距離機場不遠,但是也絕對不會太近。
所以這個過程,有無數的人跟了上來,那些都是各個勢力的探子,還有企圖下手的高手。
不過這裡面沒有祭祀和秦皇門想要的人。
車子漸漸的駛上了大路,然後開始在被路燈照耀的一片光亮的馬路上疾馳。
秦淵安靜的坐在車上,他第一次覺得開車慢了還是有點好處的,至少他的心臟和身體不會承受不住。
不過就在他剛剛想到這件事的時候,車子突然猛然搖晃了一下,然後就是一陣急促的剎車聲。
“有人來了!”駕駛員低喝一聲,然後迅速的趴下。
秦淵也毫不遲疑的趴下,拿起早就準備好的防爆盾擋住自己。
鐺鐺鐺!
無數的子彈激射而來,然後打在了防爆盾上,秦淵被震的痛苦不堪,恨不得現在衝出去撕了那些人。
“燕京還說是防守最嚴密的城市,這威力強悍的機槍難道是自己做的嗎?!”秦淵有些不滿。
不過現在最重要的是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