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上就能看出,他對這件事並不知情,那麼劉豔紅究竟去荊山幹什麼?她在甦醒後唯一沒有提起的就是這件事?同車的兩個人都已經不幸遇難,只有劉豔紅自己才能夠給出答案,難道劉豔紅剛好將這一節給遺忘了?
喬鵬飛低聲道:“劉廳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
杜天野有些不滿地瞪了他一眼,喬鵬飛顯然堅持劉豔紅被人謀害的看法
張揚道:“做紀委工作的難免不樹敵,杜書記,你應該知道啊,你可是紀委出身的”
杜天野道:“你們這些小子動不動就搞什麼陰謀論,可能這次真的只是一次普普通通的交通事故目前只能認定當時有一輛車和劉廳長乘坐的汽車相撞,但是很難認定這是一場蓄意謀殺”
張揚道:“這件事讓我聯想起不久前北港發生的一個案子,北港商人丁高山前往看守所接他弟弟的途中,被一輛大貨車直接撞下了攔海大壩,兄弟兩人全都命喪當場,假如我們的陰謀論成立,這兩起案子的手法極其相似”
杜天野道:“張揚,你的想象力是越來越豐富了,你告訴我,什麼人要謀害劉廳長?”
張揚道:“這就是案情的複雜之處,劉廳長親手處理的幹部違紀案實在是太多,得罪的人不知道有多少,如果按照這個思路去找嫌疑人,恐怕得成百上千”
杜天野道:“廢話,跟沒說一樣”
喬鵬飛道:“有句話我不知當講不當講”
張揚道:“你說,反正又沒外人,說對了我們聽著,說錯了我們左耳朵進右耳朵出”
喬鵬飛笑了笑道:“這件事發生在春陽,作為春陽縣的幹部,我也是應該要承擔責任的,我先宣告,並不是我在推卸責任,我認為,事故雖然發生在春陽,但是肇事者可能是早有預謀目前我並不知道劉廳長前往荊山去幹什麼?但是她去北港的目的我們知道,是為了調查有些幹部違紀的事情,我們可以大膽的縮小一下範圍,是不是有人不想讓劉廳長調查下去,在北港就盯上了她,計劃在她從北港出發前往荊山的途中對她下手,最終選擇在清檯山的險要路段製造了這起交通事故?”
杜天野道:“你們兩個都該去改行寫偵探小說”未完待續)
【傷心了】
章魚欠了兩章,說好要補上,國慶期間欠了這麼多,章魚一樣補上了,更何況兩章。 這兩天的確是腰疼的厲害,無法久坐,所以請假在家裡休息,可是看到一些讀者的不理解,章魚還是感到有些心冷。
醫道寫了三年兩個月,這其中章魚少有斷更的時候,不然就不會有目前九百六十萬的字數,我知道有人會審美疲勞,有人會冷嘲熱諷說章魚灌水,可是你有沒有體諒一下章魚的辛苦,一本書寫到現在,仍然能有現在的成績,並不是灌水就能矇混過去的,我比任何人都想開新書。但是我必須要把醫道寫完,這本書傾注了我太多的心血,我要給自己一個交代,給大家一個完美的交代,絕不爛尾,構思的每一個情節都會用上。
宣告一下,章魚對任何一位讀者從未惡言相向過,過去沒有,現在沒有,以後也不會有。
還是那句話,大家能夠因為一本書結識是緣分,緣來則聚,緣盡則散,彼此留個美好的回憶多好?
雖然是月票榜上最長的一本書,月票仍然是要爭得,不是為了證明什麼,是為了給自己動力,一千萬字不是那麼容易寫出來的,馬拉松也不是那麼好跑的,章魚雖然腰疼,但是勝在耐力夠好,雖然緩慢,但是還不遲鈍,這月的前十,依然爭定了!我相信懂我的讀者依然會支援章魚!
第一千零九十五章【餘波未了】(中)
張揚卻感覺喬鵬飛分析的很有道理,點了點頭道:“我倒覺著鵬飛說得很靠譜!”
杜天野道:“這世上最靠譜的就是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