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事,得趕緊回去了。”
宮還山頗為理解的點了點頭:“去吧!”
來到項誠的辦公室內,看到項誠揹著雙手站在落地窗前,宮還山朝他走了過去,輕輕咳嗽了一聲。
項誠沒有轉身,低聲道:“有人想要搞事!”
宮還山道:“項書記,目前全市警察都已經動員起來了,爭褥查明這件案子。”
項誠道:“嚴打的目的不是要興風作浪,而是要北港保持寧靜祥和!懲罰犯罪不是目的,減少犯罪才是我們的最終目的!”
宮還山道:“或許這件事只是一個意外!”
項誠轉過身去:“意外?你居然說這是一個意外?”
宮還山在他的注視下顯得有些尷尬,項誠搖了搖頭道:“想不被別人關注都難。”他的話音剛落,桌上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項誠慢慢走回辦公桌前坐下,然後緩緩拿起了電話,當他聽到電話中的聲音之後,表情馬上變得謙恭起來:“周省長!”
宮還山屏住呼吸,他大氣都不敢出,悄悄到一旁坐下,在這種時候周興民打來電話必然不是什麼好事。宮還山在一旁觀察著項誠的表情,項誠的語氣雖然透著恭敬。可是他的表情卻變得越來越凝重,談話持續了兩分鐘左右,項誠慢慢放下了電話,低聲道:“丁家兄弟遇害的事情震動了省裡,省裡認為我們工作不力,近期會派來工作組瞭解這件事。”
宮還山道:“這件事不至於驚動省裡啊!”
項誠道:“一定還有其他事。”
誰都沒有想到省裡的反應會這麼快,市委副書記蔣洪剛正在為老友之死傷感,正在認為自己或許又得到了一次反擊的契機,籌謀著向省裡反映在這次嚴打中,有人存在公報私仇情況的時候。省紀委突然就找上了他。
蔣洪剛清晨來到工作單位不久。就被請到了馨香園賓館,在這裡他見到了省紀委副書記劉豔紅,蔣洪剛感到很詫異,他不明白為什麼省紀委會找上自己?難道省裡發現了北港市的一些情況,所以找他了解內幕?
劉豔紅的話非常直截了當:“蔣洪剛同志。我這次過來北港,是代表省領導來了解一些情況。”
蔣洪剛很配合地回答道:“劉書記,您想知道哪方面的情況,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劉豔紅道:“你是不是有個女兒在法國留學?”
蔣洪剛愣了,他根本沒想到劉豔紅是衝著自己來的,蔣洪剛迅速鎮定了下來,點了點頭道:“不錯!”
劉豔紅道:“我們掌握了一些資料,你女兒在法國每年的學費要在5萬英鎊,以你和你愛人的工資根本無法承擔她的學習費用。這還不算上她在法國生活的其他消費。”
蔣洪剛道:“這一點我可以解釋,我女兒出國所需要的學費,一部分是她勤工儉學,一部分來自學校的獎學金,還有一部分是我向老同學丁高山借的,我還給他寫下了借條。”
劉豔紅道:“蔣洪剛同志。希望你老實回答我的問題,根據我們的瞭解,你女兒在法國並沒有從事任何的兼職工作,也沒有任何的外來收入,學校的獎學金?她獲得過一次,不過2000英鎊的專項獎學金和她所需要花費的數字差額巨大,你說向丁高山借錢,那麼你應該可以出具借條。”
蔣洪剛的頭有些發懵,紀委怎麼這麼快就找到了自己的身上,就算他們要找,那個人也不該是自己,他低聲道:“丁高山已經死了。”
劉豔紅道:“蔣洪剛,我希望你能夠正視自己的問題,如果想要用死無對證來搪塞我的問題,我希望你還是不要白費心機了。”她拿出一沓照片,其中有不少是蔣洪剛和丁高山一起打高爾夫,乘坐遊艇的照片。
劉豔紅道:“沒有證據,我們不會找你,你利用職權,長期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