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這才站起身來,伸手在臉上抹了抹,最後瞅一眼暈倒的耀星蕪,然後俯身抱起從戎老族長的屍體,帶著人,魚貫出洞,很快的融入了洞外大山的夜色之中。
雲赤目送著雲峰離去,他收回目光,小心翼翼地抱起昏迷的耀星蕪,快步向著來路奔去,沿著雲峰來時留下的記號,一路不停,天色剛剛矇矇亮之時,就來到大山入口的毒瘴之處。
雲赤心中焦急,來不及等待天黑的最佳穿越都瘴時機,翻出月知文留下的解藥自己吞了一顆,又撬開耀星蕪的嘴給他也餵了一顆,然後一咬牙,仗劍衝入了濃濃的迷霧之中。
清晨的毒瘴果然厲害,饒是有了月知文的解藥,也比他們進來時困難了許多,雲赤揹著耀星蕪闖出山谷之時,他也已經搖搖擺擺的在勉強支撐了。雲赤一狠心咬破了自己的舌尖,頓時一絲銳痛,刺激的他腦中一片清明,雲赤定一定心神,響亮地打出了一聲唿哨。
哨聲方歇,山坳處人影一閃,轉出一個獵戶裝扮得人來,他來到雲赤身來,卻是行了一個標準的軍中之禮,單膝點地,垂著頭沉聲說道,“赤字部赤狐聽從赤統領調遣。”
“嗯,速去備一匹快馬。”雲赤看著自己的忠誠的部下,沒有廢話直接吩咐到。
“是。”赤狐答應著,快速的閃去,不大一會兒,就牽了一匹健馬出來,連水壺和乾糧都一併準備妥當了。
雲赤滿意的點點頭,“去吧,繼續守著。”說完,他抱著耀星蕪翻身上馬,疾馳而去,赤狐則依命又隱回暗處。
雲赤打馬疾馳,本是一天一夜的行程,硬是被他用了一天半夜的時間就趕了出來。
夜半時分,大蘭葉寺沐浴在一片靜謐之中,雲赤風塵僕僕的趕回,勉強撐到寺廟的後門邊,連續賓士了十多個時辰的健馬就‘咴’的一聲嘶鳴撲到在地,把雲赤連帶著昏迷的耀星蕪一起摔了下來。
就在耀星蕪滑出了雲赤的懷抱,就要磕到的堅硬的寺廟臺階上之時,大蘭葉寺的後門無聲的開啟了,福公公搶上前一步,把耀皇穩穩得攬了過來,他看著緊閉了雙目、臉色蠟黃無光、呼吸都若有若無的皇帝,一聲沒吭,轉身直奔寺內耀皇的皇家行宮寢殿。雲赤腳下用力穩住身形,也跟著福公公佝僂的身影閃進了行宮寢殿。
福公公輕手輕腳的把耀星蕪放在床榻上,捏著他的寸腕凝神細思,他的臉色越來越難看,雪白的眉毛幾乎擰成了一團白乎乎的疙瘩,雲赤緊盯著福公公的臉,吭哧了半天,小心翼翼的問,“福叔叔,陛下,陛下他,他可有大礙?”
福公公沒理會雲赤,又凝神感覺了一會,眉頭稍微舒展了一點,肯定地說,“陛下中的毒是鸞家最霸道的浮王七步露,我們的人鑽研了多年,雖然還不能完全解了這毒,但已經有了些眉目,你在這裡看好陛下,”說著,福公公敏捷的起身,佝僂著向外走去。
不大一會兒,福公公擎著一個小小的托盤又小跑了回來,他一把抄起桌子上的溫水,攬過耀星蕪的身子,掰開他的嘴巴,小心翼翼地把小托盤裡的一小杯黑黝黝的液汁悉數灌了下去。
福公公忙完這些,輕輕扶著耀星蕪躺好,給他掖好被角,才擦一擦額上的冷汗,解釋說,“這是御醫剛剛配置出來的解毒聖藥,雖然不能完全的解了這浮王七步露,但是最少暫時能護住陛下,讓他有力氣承受外力解毒。”
雲赤聞言一喜,急忙問到:“那,陛下何時可以外力驅毒?”
“至少需要十天,赤統領一路辛苦,還是先去休息吧,陛下這裡有老奴伺候著就成了。”福公公想了想,斟酌的說。
“好,如此甚好,屬下就是拼盡了一身修為,也要為陛下驅除了這浮王七步露。”說著,雲赤沒有理會讓他去休息的福公公,撲通一聲就直直的跪在了耀星蕪床前。
福公公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