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道:“行,就這樣。”
話音剛落,兩人就飛閃到阿鐵面前,阿鐵把玉瓶遞了出去,但兩支手快速地同時抓住了玉瓶,又是同時地喊道:“我來拿。”
阿鐵忙道:“兩位前輩不要急,這麼拿,瓶會破的。”
但那兩胖老都不鬆手,紅衣胖老急道:“老二,我是老大,這種事怎麼也該老大先吧。”
青衣胖老卻不依道:“老大,我是老二,這種事正是小弟該做的,你且去坐好,小弟會把酒奉上。”
兩老搶酒弄得如此認真,令阿鐵苦笑道:“兩位前輩,我還有,別搶。”他另一支手又拿出一瓶酒來,但剛一拿出,兩個老頭又同時伸出另一支手搶去,阿鐵不防,那玉瓶又把兩支手抓了個結實,兩胖老嘴中同時道:“這瓶給我,你要那瓶。”
阿鐵與東方玉樹哭笑不得,這兩老簡直象是小孩般,不過阿鐵可不能讓他們鬧起來,當下道:“別搶了,每人一瓶沒開封的。”然後他又拿出一瓶,這下兩老才罷手。
兩老在旁邊找了個地方坐下,然後各自弄出個小小的玉杯來,然後滿上阿鐵的從酒老哪弄來的黑玉精做成的美酒,接著抿上一小口,兩人閉上雙眼,沉醉在那無比美妙的酒意中。
良久,兩個胖老忽然睜開雙眼,齊聲喝道:“好酒,想不到世上竟有如此佳釀,真是此酒只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嘗啊。”
青衣胖老道:“小哥,這酒叫何名?”
阿鐵道:“此酒叫黑玉精。”
紅衣胖老擊節讚道:“好,酒好,名更貼切,這是我一生喝到的最好的美酒,老二,你的那‘桑果無花液’個這比起來,簡直是垃圾,哎,早知道我就不和你比了。”
青衣胖老聞言大怒道:“放屁,你的‘明花爆漿液’才是垃圾。”
紅衣胖老笑眯眯地道:“老二,別說不信,你把你的酒拿出來,讓這小哥品一品,看小哥怎麼說。”
青衣胖老哼一聲道:“別光說我,有種,把你的拿出來,咱們這在比試一下,看看誰釀的最好。”
東方玉樹舔著舌頭道:“好啊,好啊,兩位前輩把你們的美酒都拿出來,我和老大再做一次裁判。”有免費的美酒喝他怎麼能錯過,阿鐵無奈地搖搖頭,這又變斗酒了,不要得罪那青衣胖老才是。
兩老脾氣倒是不小,兩人各自拿出一個拳頭大的小瓶來,先是青衣胖老,他開啟瓶蓋喝了一聲:“接著。”然後他的酒瓶中各自飛出兩小團液體直入阿鐵與東方玉樹的水晶杯中。
這滴佳釀顏色浮青,似瓊如玉,有如水銀一般,其香清澈透腑,還未嘗就心神沉醉,端是好酒,東方玉樹一飲,而阿鐵確悄悄藏了一滴把他送入白戒中,然後意念傳過戒中的小童,命令他分析出這酒的結構式,然後他也一乾而盡,一道清涼直入咽喉,落入胃中,然後分開股股清悠之力進入五腑內臟,先涼片刻,然後回味無窮。
良久,兩人回過神來嘆道:“好酒啊,也是人間極品。”
青衣胖老聞言大悅,而紅衣胖老冷哼一聲道:“別得意,那是他們還未嘗過我的‘明花爆漿液’,嘗過他們就不會如此說了。”就著他也象青衣胖老一般,手一抖,兩滴圓大的液體飛入阿鐵與東方玉樹的杯中。
此液色紅如玉,軟如綿,香氣四散,看其就知是不下於那青衣胖老的‘桑果無花液’的極品美酒,阿鐵也是先藏了一點分析結構式,然後一飲而下。
一股不同於剛才那股冰涼之感的美酒,這瓊液入口火辣,但不燒口,帶著一股猛烈氣味,進入體內,一道道火燒的滋味漫布四肢,片刻後一股股強勁的靈力佈滿全身。
東方玉樹完全陶醉了,搖頭晃腦的半響才睜開眼,悠悠道:“真是好酒,不想今天得嘗人間如此美酒,真是妙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