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張,…張重,這裡有沒有警察?”
暈在地上的張重悶哼了一聲:“沒。”
楊華搖了搖已經不清醒的腦袋接著大說:“有…警察,老子把警察也揍了。”
哇的一聲,張重吐在了地上。
“我…我。。我不行了我,我要回去睡覺。”張重努力的爬了起來,一歪一歪的向著學校的方向走去。
“再喝點啊?”身後的楊華大叫著說。
遠處的張重擺了擺手,歪著歪著走了。
“你那點酒量。”楊華自言自語慢慢的爬了起來,向著這燈火輝煌的黑色走去。
中間他又賣了兩罐啤酒,一個人轉悠轉悠著,不知不覺已經過了12點多。
路上的行人已經漸漸地沒有了,而街上的小店鋪也大多關門,只有昏黃的路燈還散發著那一點點微光。
楊華本來還有點清醒的腦袋,這會經夜風一吹,再加上又喝了兩罐啤酒,這時徹底的暈了,走路像是東北大嬸扭秧歌一樣。
整條街上只能看到一個歪三扭四滿嘴胡言亂語的傢伙。
突然間,只聽他腳下踢到一個東西;只聽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光朗朗的響聲在寂靜的大街上倒是讓人聽的更加的清晰。
還在那自言自語的楊華醉醺醺的腦袋好似也聽到了響聲,慢慢的玩下身子,用手慢慢的在地上瞎摸起來。
“哎;不對,怎麼是女人的腳?”
醉眼朦朧的楊華腦袋猛的一下,清醒了一秒鐘,對,是個女人。
他慢慢的揚起那張醉的不醒人事的臉望著前面莫名站著的一個女子的身影。
心裡咯噔一下。真是女人。漂亮的女人。
昏黃的路燈下使人無法看清那女子的臉,只能看到她長髮披肩,夜風緩緩地掛過,她輕盈的髮絲被吹了起來。
“美女?”
這是楊華往常與女生搭訕的第一句話,即便喝死也是這倆字。
在夜中的女人沒有說話,只是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你能看得見我?”對面突然傳來那女人幽幽的聲音,好似感覺特別驚訝似的。
暈乎乎的楊華望著這個面前的女人,兩隻眼像是塗了“哥倆好”似的,實在是睜不開,說:“我…我。。我又。。沒醉。。怎麼會看不見你?”
站在對面的陌生女子沒有再說一句話,只是靜靜的站在黑夜中。
楊華雖然醉了,但終究卻沒有暈,這就說明他還有點意識,而面前的這個陌生的女人。從他多年對女性朋友的眾多關注與瞭解,他敢拿腦袋保證,眼前這個女子肯定是個美女,可惜的是自己的腦袋實在是不爭氣的很,越想看清楚,倆眼卻越迷糊,幸虧嘴還能動。
只見他慢慢的站了起來,但兩條腿歪的斜度經不住讓人讚歎,簡直跟瑜伽大師有的一比。
“美…美女,這麼。。這麼晚了,怎麼一個人啊?”醉呼呼的楊華吐出了一句話。
那夜中的女人仍舊一動不動,過了一會,終於傳來一個幽幽的女子聲音:“我沒有地方可去。”
她的聲音像是在哭泣,又像是在發笑,但不知為何,讓人聽起來卻有點毛骨悚然的感覺。
可惜醉了的楊華卻一點感覺也沒有。
“是…是麼?。。怎麼會。。沒有地方去了呢?”楊華歪著腦袋眼睛幾乎快閉了起來。
夜風中那女人的聲音又傳了過來:“沒有人肯要我。”
“都…都瞎…了麼?”醉醺醺的楊華說。
夜中的女人仍舊一動不動,也沒有再說一句話。
“你…你…你。。知道我麼?”楊華的腦袋快貼在了地上。
夜色中的女人幽幽的說:“不。”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