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也無法拒絕。
掛了電話,黑腦看了鄭天炮,白斯,希伯來文和青木紅子一眼,沉聲說道:“老黑和小白臉外圍策應,妖精和小炮跟我去東方家要人!”
“好!”四人同聲回答。
等落夕陽到了之後,黑腦,妖精紅和沖天炮四人一起朝東方家去了。之所以叫落夕陽來,是考慮到狄宇現在的身體狀況肯定極其糟糕,從偵查人員的描述來看,狄宇一定生命垂危!就算沒有這樣的判斷,帶上落夕陽,也保險一點。
一路上,落夕陽和黑腦都沒有說話,可他們都知道對方有很多的話想說。
“落老,他怎麼樣了?”
東方家的客房之內,面色依舊蒼白的狄宇躺在床上,外面站著三人,東方朔東方月父女和一個滿頭白髮的老者。老者揹著一箇中醫藥箱,穿著樸素。東方朔在接到女兒第二個電話之後,馬上將這位醫神世家的當代醫神落青石落老爺子請了過來。
落青石看過狄宇的病情,眉頭皺得很深,老人家本來麵皮就皺,這一下顯得有些猙獰。“敢問東方家主,此人是誰,和你又是什麼關係?”老人家沒有說狄宇的身體狀況,反而問起狄宇的來歷了。
東方朔眼中閃過一抹好奇之色,不過還是回答說道:“此時和我沒什麼關係,勉強算是生意上的夥伴吧,不知落老緣何有此一問?”
“既然如此,恕老夫不便給他治療,告辭。”老人家又說了句更加讓東方朔意外的話,背上行李箱,正欲離去。
“落老且慢!”東方朔連忙走到他身前,奇怪道:“落老這是何意?莫非你與這人有什麼仇怨不成?”
他搞不明白,落青石為什麼看到狄宇和之前表現的差異這麼大。“是啊,落老前輩,是不是他得罪你了!還請你看在我爸的面子上,寬宥一二。”東方月也為狄宇說情,狄宇氣若游絲,命懸一線,如果再不及時治療,恐怕會很危險。
如果不是狄宇很危險,東方朔也不會急著叫落青石過來了。落家和落青石欠他一個人情,不然的話落青石也不會來。
“我不認識此人,他和我素昧平生,不過我不想救他!”落青石快速掃過狄宇一眼,看不出表情,也不解釋原因,但他拒絕得十分堅決,他朝東方朔拱了拱手,說:“老夫欠你一個人情,本該全力為他救治,但這人我不能救。如果東方家主不滿意,我這條老命你隨時可以拿去,老夫絕無半句怨言!——也算是陪他一命吧。”
最後那句陪狄宇一命的說法語調變得平緩了,可依舊沒有改變主意的跡象。
“落老嚴重了,在下雖不知您有何苦衷,也絕不會勉強。只是這人與我有些關係,落老您不方便出手,還請為我指條明路,如何才能救他一命?”東方朔無法猜透落青石的想法,只能退而求其次,也許還有其他的人或者其他的方法可以救狄宇。
落青石卻搖了搖頭,說道:“就中醫而言,普天之下恐怕除了我,很難有人能救得他的性命。至於西醫,我想可能性更小,當然你們也可以試一試,我只是就事論事。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人外總是有人,天外總是有天的。”
東方朔和東方月心中一沉,落青石說這番話是用很平和和中肯的語氣說的,並沒有誇大之詞,也不是自我誇耀,落家神醫之名雖然並沒有傳揚世界,但武林中人不知道的很少。
落青石有這份能耐說這番話。
既然他說除了他幾乎沒有人能治狄宇,偏差就不會太大,總之,狄宇還非常的危險。
就在東方朔處於兩難之地的時候,下人突然敲門進來。“老爺,小姐!有人來拜訪。”
“誰?!”東方朔眯著眼睛。
“他們只留下了名字和一句話。”下人的回答很講究,因為不知道來人的來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