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這許多酒樓飯館你都不惦記,偏偏就喜歡往我家裡來。”
二人你來我往的笑鬧著,年輕人雖然看似尊貴,行為舉止倒似來鄰居家串門的小孩一般,身上不見一點點驕奢之氣。
“我來上京數月,曾聽聞世叔家中有一位天仙般的妹妹,怎麼今日倒不曾見得?難不成是世叔嫌天御莽撞,怕唐突了妹妹?”
年輕人盤腿坐在石桌上,絲毫不拿自己當做外人,還是像是在自己家中一樣閒散。
“你這個小,來我家中蹭飯就算了,還巴巴的要見我的女兒,待我稟明瞭鳳世兄,看你父親打不打你。”
正當二人聊得興起時,忽聽耳邊傳來女的聲音。鳳天御素來是個好奇心很強的人,如今見有熱鬧可尋哪裡還坐得住,他急忙跳下石桌,便朝那聲音處尋去。
話說湘菀人不疾不徐的往園南邊去,湘菀卻覺得全身骨骼隱隱作痛,自己的體內似有一股無名火焰,灼燒得她幾欲昏厥。
她是相府千金貴女,前世雖被陸淑芸毆打侮辱,卻也沒受過這等痛楚,一時間竟覺得有些頭暈目眩。
“孟公慢走,我身體有些不適,想回房歇息一會兒,恕湘菀不能相陪了。”
說著湘菀就想走,陸淑芸卻眼疾手快一把抓住湘菀右手,疼得湘菀險些背過氣去。
“長姐怎麼如此?孟公難得來一趟,長姐此刻離去,豈不是有失禮數?”
“放手。”
湘菀此刻早已顧不上許多,她只覺得手臂滾燙,膚疼欲裂,卻不知是何緣故。心下早已著急不已。
陸淑芸此刻哪裡會放開她,平日裡她多數時候都在算計湘菀,可是不知今日是何緣故,自己與湘菀在一起卻到處碰壁,她雖然年歲不大,卻素來心細,當下也猜到了七八分,只是礙於沒有機會,才一直隱忍不發。
可如今見湘菀不適,她哪裡肯放過這千載難逢的機會,於是嘴裡喊著長姐,手上倒也一刻也不停息,就和湘菀撕扯起來。
“二姑娘,小姐不舒服,你還不放手?”
夏竹素來是個火爆的潑皮性格,哪裡見得自家小姐受欺負,當下一挽袖就要上去拉人。
“我這才是在扶住長姐,你為何要這般,就算長姐素日不待見我,那也是我們姐妹之間的事情,哪裡與你有何干系,況且你是丫頭我是主,你如何敢打我?”
陸淑芸眼見湘菀快要暈厥,一心只想將她推到那寒潭之中,好報了早晨處處受挫的怨氣,如今再顧不上其他,便顛倒黑白指鹿為馬的信口胡說。
湘菀此刻哪裡還有半分力氣為自己辯駁,只覺得全身似泡在油鍋裡,又辣又疼,臉色也就越發蒼白了起來。
只得扶著夏竹喘著氣。
孟懷生在一旁看著個女拉拉扯扯,卻也不好幫忙,但卻覺得奇怪,明明還好的姐妹,突然間翻臉拉扯,直到聽到陸淑芸說湘菀不待見庶妹,又見湘菀的侍女夏竹還這般潑辣,一時間對陸淑芸的話倒也信了七八分。
“長姐,你可別生妹妹的氣,妹妹可是及其愛戴你,尊重你的,如今我送你回去吧。”
說著陸淑芸便一把拉起湘菀朝著寒潭方向而去。
“二小姐,這可不是回房的。”
夏竹一把抱住湘菀的腰肢,就要往回走,可陸淑芸此刻哪裡肯放過湘菀,見拉不走湘菀,又離寒潭沒幾步了,就順勢一推,想連夏竹一起推到池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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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大合朝不比其他王朝,女兒家也是可以讀書習武的,自然也就可以見客議事了。
湘菀一行人到達大廳時,孟懷生早已來了,見湘菀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