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面前。他比照片上看上去更加精神。你看著他長長的睫毛,發現每一根的梢上都是白色的,你微微地感到詫異。你站起身,輕輕地疊好羊絨,遞給他,說了聲謝謝,然後走出店門。你依舊光著腳走過街道,回頭看來一下,Livi Coffee,它叫Livi Coffee。他跟在你身後。你依舊慢慢地走。在上樓的時候,他叫住了你。他遞給你那塊羊絨,說:“我叫藏。”然後他轉身向店內走去。你亦轉身,地上的寒氣順著你的腳蒸騰到頭頂。
電腦的指示燈依舊亮著。你關掉屏保,他的臉赫然出現在你的桌面上。兩個如此相像的人,你笑。然後你播放了一首愛爾蘭風笛,細若遊絲的聲音。你走到床邊,預計著給他寄一張明信片,寫上“我在西貢”,便簡簡單單地寄走。
你翻過身,在凌晨六點過的時候,躺在音樂的懷抱裡,又睡。 。。
一笑傾人城——關於哥哥國榮
該用什麼來稱呼你?歌手,演員抑或是人人都叫著的哥哥?可是那怎麼能表達我的牽掛、又怎麼能替代我噴湧而出的眼淚?
你知道我喉頭湧動著的酸楚麼?
你臉上迷濛的色彩成就了一代美姬。你是一個男子,卻美得那麼傾城。我看見影片裡的你拔劍、旋轉,之後倒下,臉上的色彩被無奈而又淪陷的淚水撕破,華美的戲服編織出一張巨大的金色的網,掩埋了你絕美的容顏。我的虞姬,你聽到霸王撕心裂肺的哀號嗎?他哭得是蝶衣,是程蝶衣,只屬於你啊!你為此,而開心了嗎?你聽到我的心“咯嘣”裂成兩半的聲音嗎?為虞姬,為蝶衣,更為真實的你。
世間有一種鳥兒,它們沒有腳,一生下來便只能飛翔,等到某天它們降落到地面上,便再也飛不起來,直到純白的羽毛在土壤裡腐爛。那是你麼?我的美姬——除了“姬”,我找不到更好的字來表現你的美豔、來參透你的命運。電影裡的虞姬拔劍自刎,真實的泥凌空而下,為什麼要我看到你決絕的迫降?
你的角色都充滿著人性的扭曲。《夜半歌聲》裡躲避現實的宋丹平,《異度空間》裡幻覺纏身的醫生,《春光乍洩》裡心理矛盾的同性戀,《霸王別姬》裡愛上師兄的程蝶衣,《胭脂扣》裡吸食大煙、背棄愛情的怯懦公子,《新上海灘》裡不及丁力的許文強,《白髮魔女傳》裡背叛師門、戀上魔女的卓一航……是這些角色讓你變了形,還是真實的你演繹出的淋漓盡致?
還記得你的那首《我就是我》嗎?我瘋狂地迷戀著“I am what I am”以及“wo jiu shi wo”,可是無論是從英國王儲的口中發出這樣的聲音還是陶喆的歌聲中宣言一般的吶喊,都不及你口中唱出的那麼動人心魄。
現在我內心翻湧,我看到你俊美的容顏,深知自己不可能再像愛你一樣愛上別人。我聽到你夢囈一般的歌唱,淚流滿面。在你的面前,我徹夜舞蹈,以此*。
03年4月1日至今,已五年有餘,親愛的哥哥,我終於明白,你用你的死亡。給全世界開了最大的愚人節玩笑。原諒我在你離開以後才拾掇起那些點點滴滴,可是他們已成為我心底劇烈的刺痛。
我永遠愛你。
挑戰11。11
又到一年光棍節。
“今天是光棍節,我謹代表中央棍委、中華棍聯、國際棍協,向戰鬥在光棍第一線的光棍同志們,致以節日的問候和崇高的敬意!”
……
一大清早,類似的簡訊如同早有預謀的騷擾組織一樣鋪天蓋地地朝我湧來,手機“滴滴滴滴”地響個不停,似乎在傳遞著“光棍兒”之間的自嘲。
其實一個高中生或大一大二的學生是不能被稱作“光棍兒”的,因為在這一群人當中,還沒有人真正擁有獲得長久愛情的能力,太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