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回應。 粗糙的指腹反覆摩挲我右手的指甲良久,他自言自語似的出聲:“該剪了。” 睏意已經將疼痛從我腦海中擠出去,我意識模糊,依稀記得從前還彈鋼琴的時候,我總會及時修剪指甲。自從這幾年斷了彈琴的習慣,我便不再頻繁修磨它們。倒是平時秦森精神狀態糟糕時,我常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