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以後不能做這種傻事了;什麼事都等我回來處置,那日若不是王喜攔下你,你一頭撞到柱子上;還有命嗎?”
沈綰貞怕他難過,不是滋味,安慰他道:“我不是好好的沒事嗎?再說事情都過去了;還提做什麼?”
趙世幀一下下親她的額頭;又是疼惜;又是難過,埋怨道:“誰讓你出頭替我擋;傻瓜,記住,以後你就管好王府內宅之事,朝堂上是男人的事,別拋頭露面了,我的小潑婦。”
沈綰貞乖巧地點點頭,“是,我聽你的”
“乖,小傻瓜,我聽到信,嚇得我魂都沒了,我晝夜不停,往回趕,生怕你又出什麼事,見到你的一剎那,我的心才落地。”
沈綰貞頭拱在他懷裡,呢喃道:“為了你,我不怕死,只要你平安,我什麼都肯做,就是要我的命,我也不吝惜。”
趙世幀緊緊把她摟在懷裡,喉嚨發梗,“我愛你,都不知道怎麼愛你好,你比我性命還重要,你今後只要記住這點,不做傻事了,答應我?”
兩口子當夜,纏綿情話,說了半宿。
次日,趙世幀上朝,往金殿上一跪,連連叩頭,口口聲聲,“臣該死,請皇上治罪。”
皇上趙世賢滿面羞愧,暗歎,這兩口子,真是天生一對,輪著來朕金殿鬧,於是和顏悅色,好言安慰道:“是朕一時糊塗,三弟別往心裡去,朕這幾日也後悔聽信奸佞小人的話,你的王妃來金殿好一頓作鬧,朕好不容易才安撫住。”
趙世幀忙叩頭請罪,“臣內子不懂事,性子乖張,都是臣素日慣的,觸犯天威,請皇上恕罪。”
皇上趙世賢讓安王妃那日鬧得很沒面子,臉上下不來,酸溜溜地說道:“你這王妃性子太烈,當著朕的面,就要尋死,若不是王公公扯住,就出了人命,朕雖說聽小人之言,可沒動王府一分一毫,你這王妃可是訛了朕好大一筆錢財。”
趙世幀低頭忍住笑,假意說道:“婦人貪財,臣回王府命她把皇上的東西退回來。”
皇上趙世賢忙擺擺手,做了個算了的手勢,“退也不用退了,就當是朕賞她的,朕對你的王妃倒是佩服得緊,安王妃稱得上是性情中人,朕今晚皇宮備酒,為三弟壓驚就算陪個不是。”
趙世幀忙道:“臣不敢”一國之君,話說到這份上,這事也就算告一段落,但趙世幀心裡是怎麼想的,就無人知道。
趙世幀下午回王府,晚宴準備換件衣裳,偷著笑對沈綰貞道:“你怎麼訛了皇帝不少東西?”
沈綰貞走去梳妝檯裡搬出一個烏木鑲金匣子,放到光線暗的地方開啟,異彩奪目,滿室生輝,一匣子個大渾圓的夜明珠,她得意地道:“看怎麼樣?這都是外藩朝貢的,中原沒這般大個的珠子。”
趙世幀想起二人初次相識時,她誆騙了自己的銀子,一副貪財的模樣,就像現在這樣子,他呵呵笑著,壓低聲道:“母后那裡這樣的寶貝有許多,改日我舍臉給你要去。”
她闔上匣子,眉飛色舞地道:“母后的東西自己留著吧,我還有許多,都是從皇上那裡弄來的,有空我給你看,皇上出手還真大方,這次出了不少血。”
他手指戳了戳她的額頭,寵溺地取笑她,“你如今都算得上京城數一數二的財女,怎麼還這樣貪財?”
她笑著闔上匣子,“多多益善,來之不拒”
她爬上炕,把匣子放到靠牆箱子裡鎖好,他望著她細嫋嫋的腰身,微翹起的渾圓的臀,她剛把箱子蓋子闔上,他就從後面上來,摟住她的小蠻腰,貼著她的臉,乞求道:“宮裡的宴席天黑才能開,趁著這功夫勁,我們親熱親熱,一會吃酒,不放我走,回來晚,你又睡著了。”
她款擺柳腰,似不情願,小聲嘟囔,“你昨兒用狠了,我還沒緩過勁,你就繞我歇一日,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