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發狠表情,欲待命衝上去好好蹂躪雲美人的侍衛道了句:“回去,還有,把赤磷金瘡藥送予雲將軍療傷!”
四名侍衛聞言著實一愣,赤磷金瘡藥,那可是圖蘭目前正在療傷所用的頂級外傷用藥,還未回過神來,便聽到已然側臥在榻上,一副撩人心扉的海棠春睡圖般的雲美人輕笑地道了一句:“那就先謝過圖蘭將軍了!”
圖蘭掃了雲美人一眼,心裡發梗,有些情緒似乎不發不快,狠狠瞪了自家侍衛一眼,喝道:“還不快點,篤在這作甚?走!”
風風火火,一肚子生吞活剝的情緒而來,如今狼狼狽狽,同樣一腦子生吞活剝的情緒而去。不同的是,前一個生吞活剝是帶著狠厲的要刮其肉,啖其血,後一個生吞活剝,是想脫其衣,摟入懷。總而言之,圖蘭和四個侍衛各自帶著不解離開了。
隨著他們關門離開,雲美人翻了一個大白眼,口氣和雲妖孽一般無二:“老子最討厭使這套男女通殺!”
而圖蘭,卻在回途中碰到一個匆匆忙忙趕來的蒙面黑衣人。圖蘭眼神一冷,知道那是和師傅配合用枯元弓傷了並生擒了雲橫昆的人。
那黑衣人看了圖蘭一眼,朗聲道:“殿下,兩國正於商談之際,還望殿下莫要衝動,若是傷了雲將軍,怕是雲王朝那邊我們不好交代!”
這一提,想著自己氣昂昂地來,灰溜溜地走,圖蘭那火氣更盛,只是開口便說出了另外一番話:“我還沒怪罪你傷他之罪,你倒好意思說起我來!哼!”言罷冷哼一聲,揚長而去。
那黑衣人皺皺眉,也不言語,倒是若有所思!
於此同時,在雲王朝京城城郊的一個小院子裡,房裡一個男人正俯首站於一旁,而房中央,赫然站著龍田。
那男子一拱手,道了句:“大師兄,師傅問過,當日為何不讓小九他們直接殺了那三王妃,也算是大大落了雲王朝的臉面,刮那雲三王爺一巴掌?樓蘭跟師傅說過,大師兄曾經威嚇過她,若傷了那桃花王妃絲毫,便要讓她知道厲害!師傅,”
龍田的手指不自覺地一收一擰,臉上卻無絲毫異色地道了句:“我們的目標是霸天戰神,何苦無故多生枝節。激怒了雲橫熙,他只會憤而起之,瘋狂報復,有他從中作梗,我們還能如願以償順順利利截下雲橫昆麼?再者說,當日你們或者感知不到,可我卻知道,小九他們二人的劍,決計落不到那雲王妃的身上,雲橫熙早在咫尺之外,豈容得他妻子和腹中的孩兒傷到分毫。既是如此,我何不送上一份人情,多獲一份信任?”
那男子不疑有他,一臉的贊同,連聲道:“還是大師兄想得周到,小六會把大師兄的話原原本本告知師傅,讓師傅知道師兄的用心良苦!”
龍田頓了頓,道了句:“讓師傅轉告容天南,天玄劍我會取回,至於九黎鞭,就得有勞他這位和水年若少宮主淵源不淺的容大俠了!”
那男子鞠躬道:“是,師兄,師兄潛伏在此,定要多加小心!”
龍田點點頭,問道:“圖蘭和樓蘭怎樣了?”
男子道了句:“圖蘭殿下已經無生命之憂,但要恢復如初已然無望。料不到的是樓蘭殿下在離開之際中了那雲王妃的七針刺穴,如今每晚都受那針刺之苦,對這雲三王妃,早已恨之入骨。”
龍田眼睛一亮,想到那平日裡憨憨厚厚,吆喝聲大,膽子忒小的桃花竟然會下此毒手,不由地有些笑意溢位眼角,擺擺手,隨聲道了句:“替我問候他們二人,多多保重身子,我這便先行離開!”言罷,人已經走出屋外。
清晨醒來的桃花正欲伸個懶腰,儼然發現自己還瓷實地窩在某人的懷抱裡不得動彈。桃花的身子蹭了蹭,臉蛋一紅,發現某人身下已然是一柱擎天,大清早便升起了旗杆!
桃花用手肘往後捅了捅,道了一句:“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