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知趣的離去。
離開之後,賈芸也是動身前往薛家。
而今的薛家之內,薛蝌也是頗為有些無奈的看著眼前的金蟾,本來只是喝醉了酒,酒後亂性,沒有一個清楚,被這金蟾趁虛而入,誰知道男人本色,沉迷其中,無法自拔。
久而久之,哪怕是薛蝌想要離開金蟾,甩開金蟾,亦是一件極難的事情。
話說今日薛蝌正在家中與金蟾遊樂,忽然就聽見窗戶外面傳來了一陣陣的笑聲,心頭也是被嚇唬了一大跳,心中想道:“莫不是金桂過來了?”
瞧見這動靜兒,金蟾也不敢亂來了。
她到底還是清楚金桂脾氣的,最近這家中還有薛姨媽居住。
倘若不是金桂來了,而是薛姨媽來了,那才是禍端。
想到這裡,金蟾也是趕忙整理好了衣衫,忙看著薛蝌說道:“我先出去看看。”
薛蝌看著離去的金蟾,心頭也是頭疼無比。
待在薛家,時刻有金蟾和金桂盯著,恨不得吃了自己。
薛蝌也是很為難的。
他到底不是柳下惠,更不是什麼聖人,難免會動凡心慾念。
這不,一失足就成千古恨,直接被金蟾給纏上了不是。
就在薛蝌糾結懊惱的時候,金蟾又從外面回來了,十分心虛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說:“沒事兒,應該是有丫鬟路過,可差點兒沒有把我給嚇死。”
“不是金桂就好。只不理她們便是了。”薛蝌聞言卻也是暗中在心頭鬆了一口氣。
只是經過了這麼一番攪亂,他們二人也是沒有了那個興趣,便是各自離去了。
就在金蟾剛剛從薛蝌屋子裡面出來,回到夏金桂的屋子裡面時,就見到了夏金桂坐在軟榻上面盯著進屋子的金蟾問:“怎麼?你這莫不是又去勾引那薛蝌了吧!你倒是好不知道羞恥,怎麼能夠幹出這等事情來呢?你讓我這一張老臉往那兒擱?”
聽了夏金桂的話語,金蟾卻又是自知自己理虧,不敢貿然同夏金桂頂嘴。
夏金桂本就是一個暴脾氣的人物,當即就是對著金蟾劈頭蓋臉的一頓臭罵。
金蟾雖然表面上不敢言語,卻是內心裡面恨死了夏金桂。
夏金桂以前在夏家的時候,就從沒有將金蟾當一個人來看待,稍微一點兒讓夏金桂不如意的就如此刻這般怒罵訓斥,倘若是過火了,還會對金蟾動手打人,可謂是脾氣臭的不行。
金蟾也是人,也是有人心肉長出來的人,自然受不得這氣的。
不過,她為了顧及其他的事情,只能夠選擇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