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自己的新法,亦是點頭,笑著道:“以後家族規矩就是如此,誰有本事,誰就能夠得到更多的資源,誰沒有本事,那就去混吃等死,不要佔著茅坑不拉屎,浪費家族資產。”
好一番的雄言壯語之後,眾人便是都散開了。
那些一直都在旁邊伺候著的家奴們,亦是站在旁邊聽了一個仔細,忙將這些事情記憶在心頭,等著他們離去之後,便是各自回到家中竊竊私語,背後議論著這件事情。
等到訊息傳開來,最激動的人莫屬王熙鳳和賈探春了。
王熙鳳看向平兒,笑著道:“平兒,伱瞧瞧,你瞧瞧,我這夫君的本事當真是非凡,這麼一招殺下來,便是讓整個局面逆轉,你可知道現在下面的人都怎麼說?可都說,咱們家的夫君英明神武呢!”
聽見王熙鳳的話語,平兒亦是忙笑著道:“誰說不是呢?咱們家的老爺當真是頂天立地的大英雄,跟了這般的郎君,怕是這一輩子都不後悔的。”
兩個人正在屋子裡面歡樂。
而旁邊的榮國府內賈探春的屋子當中,賈探春亦是笑了,困擾她許久的諸多事情,似乎隨著賈芸的這麼一下子,頓時就好過了不少。
至少那些榮國府內的家奴們,短期之內,是被震懾住了,不敢隨意亂來了。
賈探春這邊兒的工作也就好做了一些。
不過,賈探春在短暫的高興之後,心中頓時就被一種無奈包裹。
最近南安王妃頻繁往來榮國府,似乎是在做王夫人和賈母的工作。
南安王妃也知道賈政這個人的性子迂腐,很難溝通。
但是,賈母和王夫人的耳根子軟,很好溝通。
至於那趙姨娘作為賈探春的生母,反倒是無足輕重的小人物。
在南安王妃眼中,一個小妾罷了,不當一個人的。
賈探春亦是知道此事的無奈之處。
南安王妃需要一個女兒出嫁和親,自己的女兒又捨不得,便是要她去。
可賈探春也不願意啊!
一時間,賈探春亦是苦惱著臉,皺起眉頭來思索著。
旁邊站著的侍書因瞧見賈探春這般模樣,便是開口問道:“小姐,你怎麼了?怎麼這幾天總是魂不守舍的呢?若非心中壓著什麼心事兒不成?可否說出來與我聽聽,也讓我給小姐排憂解難,出出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