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去了。
香菱則是跟隨在襲人和賈芸的身後,一前一後就進入了裡面的屋子。
花自芳看向自己的母親,說道:“娘,那件事情真的要說?”
“說,怎麼能不說呢?到底還是要說,不說娘這心頭過意不去。”
襲人的母親搖了搖頭,才說道。
隨後,就見到襲人的母親和花自芳,也進入到了這屋子裡面去了。
賈芸跟隨著襲人才進到這裡面的屋子來,就見到房中有三五個容貌中平之姿的女孩兒,豆蔻年華,最是人間少女最美好的風華年歲。
只因見他進來,這些個女孩兒臉色頓時就羞紅怯生生地都低下了頭,根本就不敢直視賈芸那眉清目秀的盛世美顏,各都是羞慚慚的。
又因襲人家裡面的這個屋子太小,又沒有地方可以讓這些女孩兒們躲閃離了去,她們也就必須要待落在這裡來,倒也是讓這些女孩兒很覺著不好意思起來。
花自芳母子兩個人則是百般討好起來賈芸。
只是因為賈芸如今位高權重,身份不同凡響,往往賈芸只需要一句話,就可以讓似花家這般的小門小戶,家破人亡,分崩離析。
俗話常說:“抄家的知府,滅門的知縣。”
對於花家這樣的小門小戶的人家來說,莫說是得罪賈芸這般的朝廷重臣,位高權重的大臣了。
即便是那衙役口的衙役捕頭,乃至於師爺之類的人物,也可都算作是花家得罪不起的存在。
彼此雙方無論是身份,實力,還是地位等各方面來看,也都是差距甚大,不可道計。
只若非是因為襲人在芸府當丫鬟的緣故,以賈芸的權勢和花家的地位,雙方根本就不可能像如今這般站在同一個位置對話,花家也不太可能接觸得到賈芸的那個圈子去,入得這個圈子裡面來。
人生而靈魂平等,其餘的事情則是分為三六九等,高低貴賤。
襲人的母親和大哥都是明白人,自然清楚這裡面的厲害關係,忙說道:“芸二爺,可是覺著冷?快到炕上去,這炕上暖和。”
兩個人只怕賈芸冷了,又讓他上炕去躺著,又忙另擺果桌,又忙倒好茶。
這麼一頓忙碌下來,賈芸卻是笑看著,並不阻攔。
襲人則是坐在賈芸的旁邊,笑說道:“你們不用白忙,我自然知道。果子也不用擺,也不敢亂給東西吃。”
襲人一面正說著,一面也騰出空來,將自己的坐褥拿了鋪在一個炕上,讓賈芸坐了過去。
襲人後才用自己的腳爐墊了腳,向荷包內取出兩個梅花香餅兒來,又將自己的手爐掀開焚上,仍蓋好,放與賈芸懷內,然後將自己的茶杯斟了茶,送與賈芸。看書喇
彼時襲人的母親和大哥已是忙另齊齊整整擺上一桌子果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