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國府的內宅,積威頗重,哪怕是賈探春想要活動上去,卻也是一件極艱難的事情。
當即,王熙鳳就笑看著賈探春,雖不說話,眼神裡面卻是透露出來一抹隱憂之色來。
坐在王熙鳳旁邊的賈探春因瞧見王熙鳳的神態,也是臉色微微一變,忙說道:“鳳姐姐,可是有什麼想法不成?”
果然,伴隨賈探春的這麼一句話,王熙鳳就主動詢問道:“你之前與我說的那件事情,可有著落了!”
只見賈探春的臉色微微露出一抹淡然之色來,笑看著王熙鳳,說道:“我還以為是什麼事情呢!卻是因這件事情使得鳳姐姐不開心。”
王熙鳳見到賈探春似乎是胸有成竹了,表情略作和緩了一些,問著:“你是有把握了?”
賈探春深深地看向王熙鳳,說道:“不是我有把握,而是芸哥兒有把握。”
“他有什麼把握?”
“莫不是芸哥兒與你說了些什麼話語來不成?”
王熙鳳的臉色沉吟,似乎有些深思道。
“芸哥兒對我說,就在這麼幾天了!”
說罷,賈探春又是將之前與賈芸商談出來的事情,告訴給了王熙鳳,引得王熙鳳驚呼連連,忍不住臉色微變道:“太太,若是太太知道這件事情,定然是妥當的。好一招借刀殺人,芸哥兒這卻是要借太太的刀果了大太太的威啊!”
王熙鳳也是免不得覺得這些讀書人的心思當真是狡詐,卻是要比自己要來的厲害多了。
陰謀算計起來,當真是死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死的。
賈探春卻是笑著說道:“只是我還有一件事情需要請教鳳姐姐。”
“什麼事情?”
王熙鳳聞言終於坐不住了,臉色微變地看向賈探春說道:“我現在如何能夠幫你?你且仔細與我說說。”
“此事容易,也是輕巧的事情。”
賈探春當即就算笑看著王熙鳳,說道:“那芸哥兒可沒有與我說,此事怎麼讓太太知道呢!我若是去說,恐怕不妥當,惹人說閒話。畢竟,我們是一家人,不方便去說。若是其他人去說,誰去說這件事情最合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