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宋慈,說道:“我所說的人證,只要宋大人去榮國府內將王熙鳳給抓過來,當堂對質,我便是可以隨時喚來。”
“將此人暫時看押監牢,退堂!”
此刻,宋慈心頭有著萬千的疑惑,想要跟這位白髮蒼蒼的老夫子聊聊,問問他為何要如此作為,奮不顧身地豁出去。
大門被關閉,外面的看戲群眾更是被衙役給驅散開來。
整個京兆府閉門不出,在這一刻宋慈走到了賈代儒的跟前來,心頭已是知道眼前之人並不重要,亦或者根本就不是此事的幕後指使者,連忙看著下面的賈代儒,說道:“代儒老先生,你也是老榮國公一輩的人物了,值得如此作為嗎?需知道這飛蛾撲火,必死無疑啊!”
“宋大人,代儒這輩子早年喪父,中年喪子,晚年喪孫,自詡從沒有什麼對不起的人物,亦是從沒有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老老實實的積德行善,過了這大半輩子,到底是做錯了什麼啊!以至於落得這般地步。”看書喇
“老頭子我也是早過了知天命,到了老耆之年了,大半截的身子已然入了土的將死之人了,早已經在這個人世間沒有甚牽掛了!”
“唯一對不住的就是宋大人了!”
賈代儒聞言亦是悲哭起來,落淚長嘆道:“老天無眼,老天無眼啊!”
“唉!”
宋慈見狀卻是看著賈代儒,說道:“此事我需要去稟明聖上才好做決定,代儒老先生就先行在我京兆府後堂休憩,待本官稟明聖上,得了聖人旨意回來之後,再派人去那榮國府拿人過來問罪。”
“多謝宋大人,多謝青天大老爺!”
賈代儒聞言連忙從凳子上下來,顫顫巍巍地跪在地上,望著眼前足以當自己兒子的宋慈,磕頭行禮。
“不必如此。”
宋慈凝望著眼前的賈代儒,連忙將其攙扶起來,說道:“乃父時常教導我為官應正,當官應為民請命,不然的話,還不如回去耕田種地來的實在。”
“此事你雖受人指使卻實有冤屈在身上,卻不變這公堂之上的公道人心,正大光明四字。”
“待本官從宮裡面回來,定會給你一個交代。”
說罷,宋慈就又看向身旁的衙役,說道:“將他好生看著,切勿生出亂子來,誰要是看護不利,出了半分差池,休怪本官無情!”
“諾!”
旁邊的捕頭出現,手持長刀,抱拳說道。
“代儒老先生,請跟我們去後堂暫休吧!”
只見一個捕頭來到賈代儒的跟前,便是引著賈代儒去了京兆府的後堂休息。
京兆府的師爺蔣兆福見到賈代儒離開,不由得上前來到宋慈的跟前,說道:“宋大人,你為何明知道這是陷阱還要往裡面跳呢?”
“那冤屈可有假?”
不料得宋慈竟然反問師爺道。
“應該不似作假,那些豪門望族多生這般無法無天之事,並不稀罕。”
這師爺也是見多識廣的人物,當即就是搖了搖頭,實誠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