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一日不可無權。
這些道理賈芸自然是明白的。
不僅僅賈芸明白,就連花自芳也明白這個道理。
當即,花自芳就是激動不已地看向賈芸,連忙彎腰跪下來,磕頭道謝道:
“芸二爺,倘若是二爺真的瞧看得起我,花某願意為二爺赴湯蹈火,衝鋒陷陣,肝腦塗地,九死不悔。”
“唉唉唉,何必如此呢?”
賈芸見狀便也是含笑著將花自芳從地方給拉了起來,又笑著說道:
“你我之間乃是連襟,內兄,幫你就是幫我,以後這好日子還在後頭呢!”
“花大哥,你可別先急著高興,這以後啊可還更有興樂的事情呢!”
聽了賈芸的話語,花自芳也是用地地狠狠點頭,神態凝重地說道:
“二爺,伱以後就是我的再生父母了!”
不遠處的花母也是沒有想到襲人這一番回來,竟然牽引來賈芸,更是給自己家帶來了這麼一段上好的姻緣和一番未來的大富貴。
賈芸的話語,兩個人自然是深信不疑的。
只因為賈芸是何許人也?那可是朝廷重臣,皇帝跟前的紅人,手眼通天的大官啊!
而她們花家說破天也就只是一個小門小戶。
別說是賈芸了,就算是這京兆府的隨處一個權貴人家,也都比她們家要厲害的多了去了。
當即,花自芳和花母就是對賈芸連聲道謝過後,三人這又才回到了屋子裡面去了。
屋子裡面的正在心頭納悶,心想著芸二爺跟花襲人之間的事情來,也沒有那心思和勇氣說話和嬉鬧。
當眾人瞧見賈芸從外面回來了之後,也是忙笑了起來,說道:“芸二爺,可說談好了?”
“已經說好了!”
說罷,賈芸又是看向襲人,笑著說道:
“襲人,你今兒就不回去了,先暫時在這裡待一天,趕明兒再回去。”
“二爺,我.....”
襲人聞言臉色瞬間變色,連忙起身來,踱步半步,卻又是停了下來,怯懦地說不出話語來。
“卻是好事情,二爺打算納你為妾呢!”
賈芸旁邊的襲人母親則是看向襲人,笑著說道。
“啊!”
襲人和香菱聞言皆是驚呼一聲兒。
雖然她們兩個人也都知道這件事情,可如今被這般擺在眾人跟前來說,卻也還是頭一遭了。
香菱的心頭甚不是滋味,瞧看著賈芸,哼了一聲兒,別過了臉去,不再看賈芸。
許是心生了悶氣,得了氣性,耍了性子,倒也是常有的事情。
“今兒也不早了,我還得回去陪夫人,就不便久留了!”
賈芸把襲人落到這自己家裡面,隨後就帶著香菱準備打道回府了,又說道:
“香菱,隨我一道回去吧!”
花自芳聽聞賈芸要走,又忙去僱了一頂小轎來。
眾人也不敢相留,只得送賈芸和香菱出去。
襲人又抓了一把果子與香菱,又把些銀子給她送與她買東西吃,好堵住她的嘴巴,教香菱"不可告訴人,連你也有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