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微微一笑,說道:“瞧你平日裡面就不是那般大膽的人物,今日倒是符合你的性子。”
說罷,賈芸便是看向花自芳說道:“倒是要勞煩哥哥去屋子裡面拿一個凳子來了。”
“恩!”
花自芳聞言立刻點了點頭,去了裡面的屋子搬來凳子,便是將其放在了寶馬的旁邊,接襲人下來,說道:“妹妹,你就下來吧!”
“好。”
襲人見狀,這才下了馬。
賈芸和襲人去了裡面的屋子,探望襲人的母親,花母。
而花自芳則是不同。
他還需要去將賈芸的馬給安置好才行,免得這一匹寶馬自己逃跑了,亦或者說是被人給盜竊走了,那可都是他的罪過了。
待賈芸和襲人進去之後,就瞧見了躺在病床上的花母。
此刻的花母氣息奄奄,似乎是真的病的快不行了。
襲人瞧見這一幕,亦是快步跑了過去,半跪在自己母親的病床上,哭泣起來,說道:“娘。”
“好了,不要哭了。”
賈芸則是慢慢地走了過去,安慰起來襲人,說道:“沒事兒,有我呢!”
旋即,他才抽身看向花母,伸出手來為花母把脈,略微皺起眉頭,思忖片刻才說道:“這病症倒也是簡單,問題不大。”
賈芸便是說了一句話,就出門去。
花自芳正在管馬的時候才發現這馬的身上還綁著東西,一時間也是錯愕不已地說道:“莫非是二爺拿掉了東西?得給二爺送去才行。”
就見到花自芳取下這東西來,發現是一個藥箱子,這才醒悟過來這東西到底是幹什麼用的。
“肯定是給我娘治病用的,我可得快些送過去才行。”
說罷,花自芳就快速弄好了這裡的一切,返回自家的屋子。
這才剛走到半途,就瞧見了出門來的賈芸,便是笑著說道:“二爺,你的藥箱子,我給你拿回來了!”
“恩!剛才走的匆忙,倒是忘記了。”
賈芸看了一眼花自芳手中的工具箱,也是淡然地點了點頭,說道。
下一刻,兩個人這才一併又進去了。
待賈芸來到屋子裡面開啟工具箱,便是從裡面取出銀針來,望著襲人說道:“等會兒,伱幫我看著點兒,不要讓你母親亂動,免得刺入的穴道出了問題。”
“恩。”
襲人忙擦拭自己的眼淚,點了點頭,看向賈芸,眼神裡面亦是流露出來十分的期待之色。
賈芸給銀針上火消毒之後,這才其刺入到花母身上的周天穴道之上,以古針灸之術,來進行醫治。
這一門醫術入門極難,精通更難,非張角那等的狠人不可掌握其精髓。
因此,見效也是極快的。
眨眼之間,就見到花母的臉色逐漸有了氣色,似乎是真的在好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