撫養的。若是你運氣差,沒有子嗣留下來,那麼也怪不得我,該怨該恨,也只能夠怪你自己不長眼,犯了這等骯髒的事兒。”
賈芹聽見賈芸的話語,頓時就愣在了原地,宛如五雷轟頂,整個人就哆哆嗦嗦的說不出話語來了,忙看向賈芸,道:“芸哥兒,我...”
賈芸卻是站起身來,冷聲道:“好了!此事若是讓陛下來裁決,你也是一個死字。現在別人拿你做刀,要殺我們這些人,你不死,那麼你的意思是說,要讓我們死了?”
說罷,賈芸又看向旁邊的賈薔一眼,吩咐道:“備轎!我要入宮面聖,向陛下請罪去。”
聽見賈芸的話語,眾人便是一臉的錯愕,忙看向賈芸,道:“芸哥兒,當不至於如此吧!”
賈芸瞧見眾人,怒罵道:“不至於?愚蠢,一群蠢貨,你們成天吃喝玩樂,而今你們的富貴怎麼來的,卻全都忘記了吧!那些女尼道女乃是為元妃娘娘預備著經懺的,即便是元妃娘娘不用,也不該拿來禍害,更不該讓此事鬧的滿城風雨,讓九泉之下的祖宗難堪和陛下丟臉。咱們家身為皇親國戚之家,鬧出了這等事情,豈不是在打陛下的臉?”
賈芸雖是好色,卻是行的光明正大,從來都不來這等齷齪。
他是擺在明面上的舉動,而且,他權勢滔天,卻非賈芹可以比擬。
人世間的眾生對於強者永遠都是無限包容的。
那怕是強者犯錯,他們也會選擇原諒。
唯獨對弱者嗤之以鼻,赤裸裸的叢林法則,不帶著一絲一毫的憐憫和悲情。
賈芹錯就錯在自己實力低,就是一個無名小卒,還被人拿來作刀,自然是難逃一死的。
為了榮國府的名譽,為了雍太皇帝的皇家臉皮,為了堵住悠悠眾口,賈芹都必須要用自己的死亡來為自己所犯下來的過錯畫上一個句號。
就如同被王熙鳳算計整死的賈瑞一般。
沒有那般通天的手段和能耐,如何能夠拿捏得住王熙鳳這般的女子?
賈赦站起身來,看向賈芸,說道:“此事當真如此嚴重?要不要我隨你一塊兒入宮裡面去請罪?”
賈芸卻是看了一眼賈赦,忙搖了搖頭,道:“不必了,此事我一個人入宮面聖即可,你們就不必參與其中,免得多添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