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人,廣dong只有84人;而且,國子監108人的解額,並不算在開封府內。
國子監加開封府的考生,在國考中登科的人數,佔到全部考生的一半左右。
在清代,順天府的舉人名額也一直是全國最高的,同治元年(1862年)順天府的名額是185人,文化大省zhejiang只有152人,廣dong省為102人。
京城的錄取名額,超過任何一個大省,這種情況一直延續到科舉制終結。
正因為如此,有些考生就動起了異地考試的腦筋,冒天下之大不韙,到錄取名額多的地方參加考試,以增加錄取的機會,從而走上仕途改變人生命運。
但是,古代參加異地考試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在唐代,法律規定,參加科舉考試的所有考生,必須要在本人戶口所在地報考。
因此,異地考試只能“暗箱操作”,不被他人所知道。
如中唐著名樂天派詩人白居易就是異地考試的一員。
白居易的祖籍在陝西,後來遷到陝西省渭南縣下邽鎮。
按道理,白居易參加考試應在渭南縣,但是卻在anhui宣城參加考試。
為何白居易要冒犯法的風險?因為anhui的錄取率要比陝xi高。
在古代,也有違規異地高考不用受處罰者,用現在眼光來看,大概可以算作“開後門”。
唐代大詩人王維籍貫在蒲州,而他卻在錄取率最高的京兆府參加科舉考試。
原因是他具有彈琵琶才藝,在一次偶然展現才藝的時候,令某公主陶醉。公主出面疏通關係,終於使王維能夠如願以償“光明正大”地參加異地考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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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本朝,童生由於太上皇時期的放水,童生的數量遠遠多於科舉的數量,金陵府又是文才昌盛之所在,固然有童生名額的限制,往屆考不上秀才的童生人數一旦積累堆砌下來,數量之恐怖和龐大,也著實令人頭疼腦熱,心態爆炸。
就比如說遠在神京榮國府的教書先生賈代儒,到死都只能夠是一個童生功名,連一個秀才的功名都沒有。
要知道,神京的科舉難度可要比江南地區的科舉難度要簡單許多倍,但就在這樣的情況之下,賈代儒也沒有高中秀才,可以說科舉之難,遠超常人的理解。
“哎,是啊!聽說本次參與府試的童生數量比往屆更多,其中往屆童生較多,而且本次府試錄取的名額也沒有增長,跟往常一樣,名額有限且固定,僅僅只有那麼幾十個名額,著實令人頭疼啊!”
眾人聞言也是罕見得沉默了,他們接下來的科舉不僅僅需要跟同齡人競爭,更是需要跟賈代儒這樣的老人競爭。
畢竟,就算是七八十歲,你只要願意科舉,朝廷也不會限制你去科舉考試。
長此以往所積累下來的科舉人數和科舉壓力不可謂不大,就算是精通科舉的高手,也難說自己有百分百的把握,能夠高中“案首”,金榜題名。
眾人說著,說著,也就到了門口,突然聽到了高山流水的古琴聲音,心頭一怔,相互對視一眼,微笑著說道:“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