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彌補曾經對襲人的虧欠,對於襲人來說,那也只是過去記憶裡面不重要的陳年往事罷了。
至少,襲人的心裡面其實根本就不太在乎這件事情!
更何況,襲人同香菱等人都笑談暢想過關於未來的事情,也都知道芸二爺對她們這幾個丫鬟的小心思,說這未來啊,她們遲早也都是賈芸的人,她如何又能夠真走得掉呢?
走不掉,一輩子都走不掉的!
既然走不掉,那麼襲人也就趁著這個機會索性就說開了來,倒也不必再像從前那般遮遮掩掩,心覺著丟面子,羞於啟齒,不敢說出來。
愛,就要勇敢的說出來,去行動。
這個道理許是之前香菱所說的那一番話語起了作用,此刻的襲人竟是勇晴雯附身,真的就豁出去,勇敢了一次。
賈芸聞言卻是含笑地對著襲人,笑說道:
“襲人,伱且起來吧!你的心思,二爺我自然是心頭明白的。”
“只是這舔犢之情,十月懷胎的孝道,也還是要兼顧的。”
“你的賣身契的確實也還在我的手中,不過如今卻是轉託給了薛夫人,全部交由薛夫人代為保管了。”
“倘若是你真的打算贖身回家的話,我也是不會攔著你的,以薛夫人溫柔善良,賢惠淑德的性子也是不會攔著你走的。”
賈芸此話出口,襲人和襲人母親還未說話,就見到賈芸身後的香菱立刻就跳了起來,對著襲人,說道:“襲人,你敢!你要是敢走,離開芸府去,小心我扒了你的皮。”
“安靜!”
賈芸抽身回頭將香菱給再次壓了下來,淡然地看著香菱,說道:“香菱,你看你又急了。”
“二爺不是常跟你說,這做事情要冷靜沉著嗎?”
“這些個大道理怎麼你今兒個真就全部都忘卻腦後了呢?”
“只是....可是.....二爺,我......”
香菱聞言支支吾吾地說了一半天,也沒有再說出一句完整的話語來。
“香菱,你看你又急了。”
賈芸當著眾人的面給了香菱一個大大的擁抱,將香菱攬入懷中,直接就讓香菱的大腦頓時就變成了一片空白,啥想法和說法也都沒有了。看書溂
就見到賈芸撫摸著香菱的黑順長髮,說道:“你看,你這不就立刻冷靜下來了嗎?”
“啊!二爺!你.....我....哎呀,二爺,這麼多人可在看著呢,多難為情啊!”
香菱被賈芸的這麼一頓子操作,啥也不敢說了,羞怯地別過腦袋去,不敢吭聲了。
襲人母親見狀也是剛才那一幕給嚇傻了。
她卻還從未想到過襲人和香菱得知此事之後,竟然會有這麼大的反應。
說到底襲人母親也就只是一個尋常婦道人家,如何知道這接下來的事情,又如何來處理呢?
當即,襲人母親就是唯唯諾諾地看向賈芸,說道:
“那個.....芸二爺,要不還是算了吧!”
“我看這個襲人也還是願意待在你們府中當丫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