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帛,走了過來將那信帛遞給我。
我一看那信帛,上面果然寫著長沙軍馬盡歸馬良排程等字樣,下面還蓋著劉備的大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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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縱是我這幾天來一直在對自己說身為一城的主將要處變不驚,要沉穩、要有大將之風,可聽到了探馬報回來的噩耗我還是忍不住一下子就從自己的座位上站了起來!
我三步並做兩步的走到那回報計程車兵面前,一下子就抓住了他的衣領,怒聲道:“你再說一遍!”
那士兵經過長途的往回跑,雖然路上的驛站能為他換馬,可他本身的精神和身體也已經相當疲憊了。他看到我發怒,聲音便低了半截,待聽他戰戰兢兢的又說了一遍,我慢慢的鬆開了他的衣領,他便一下子癱倒在了地上。
“這不可能,這不可能,這不可能!”我一邊重複著這四個字,一邊又往我的座位上走去,座回到座位上的我也完全像癱了一樣,一時間再沒有了頭緒。
倒是馬良雖然也是大驚失色,但明顯恢復的速度要比我快得多,他命人將那探馬扶下去休息,一邊揮手對眾人說:“剛才的事想必大家都已經聽到了,雖然事出突然,可我相信主公在聞訊之後也會立刻想辦法奪回羅縣的,諸位這就下去準備,就算吳軍傾盡全力來攻,我們也定能守住十日的!”
“是!”事已至此,眾人的聲音反而高亢了許多。我知道他們雖然應得大聲,其實也只是在為自己壯膽而已,心中此時肯定也會和現在的我一樣虛。
他們分別向馬良拱了拱手,沒人再理,顯然我剛才那驚慌失措的樣子讓他們很失望,我剛剛在他們面前積累的那一點威信因為我的表現而被一掃而空。
倒是馬良的表現才稱得上是城內負責人的表現,可我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吳軍佔領羅縣港的訊息之所以能讓我如此失態,長沙郡北面也要面臨大量吳軍的攻擊是一方面,最讓我震驚的其實是關於吳軍攻擊羅縣港時陳到的軍馬居然還沒有進入羅縣港內佈防。
我在南郡時聽孔明當場給陳到下的令是三天內趕到羅縣,可我這一晃到長沙都已經十幾天了,可探馬回報給我的居然是吳軍在進攻羅縣港的時候港內居然還是隻有那幾百守軍!
我不知道這是為什麼,陳到敢違反孔明軍令的可能性幾乎為零,不過鐵一般的事實現在就擺在我的眼前——那就是陳到根本就沒有前往羅縣港!
那他去哪了呢?他可是當著眾人的面接的軍令啊,而且就算他一意孤行想改變主意,他身邊還有陳震和糜芳兩人同行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馬良還以為我還沉浸在剛才的噩耗之中,走到我身邊體諒的拍了拍我的肩說:“大人你也不必過慮,早點休息,明日吳軍若來,我們堅守城池便是!”
我從馬良臉上看到的是一個前輩對後輩的關心,便感激的對他點了點頭。不過直到他離開,我都沒有離開自己的椅子,腦子還是在想陳到那支軍隊的去處。
我雖然因為來此現代的關係,很多書上寫的事情能“未卜先知”,可演義中也沒有寫上這一段,並且就算演義上寫的也未必是真正的史實。
後來我想的倦了,便只好回屋休息。可能是因為心中有事的緣故,當我睡醒之後外面的天還沒有發白。三國時沒有時鐘,只能靠更點來估算大概的時間。夜風很涼,我披著一件斗篷到院中來回的走。
猛然間我突然一個激靈,這個激靈讓我意識到一個問題。那就是現在陳到的軍隊到哪裡了去並不是我現在最需要去想的,之前我假想長沙東面的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