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話是無可避免的。
想一想,這樣的自己還真有點自私:為了自己的將來而去傷害另一名無辜女子。
可憐的商芷蘭!他的決心開始動遙
不行!他不能心軟!王庭梁將心中的念頭甩開。
人不為己,天誅地減。
他要是不能鐵了心放手去做,他和葆音之間就更不可能有未來可言。
與其要三人痛苦,倒不如犧牲一人,成全另外兩個。
商芷蘭,你別怨我!
要怪,就怪你不該嫁給我。
要怪,就怪命運捉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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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宵一刻值千金!
這句話對王庭梁而言可是相當諷刺,他並不想進入新房過春宵,一直在房門外遲疑,不敢進入。
“姑爺!”喜房的門被開啟,走出一位商芷蘭帶來的陪嫁丫鬟。
“你先下去吧!”他故作鎮定的支開她。
“是!姑爺!”丫鬟非常識相的離開,她可不想壞了人家的洞房花燭夜。
今晚不進門,明天的戲也不用唱了。
硬著頭皮,王庭梁進門,順手將門關上。
掀開喜帕,就見佳人羞澀垂首的模樣;火紅的喜燭照上她白嫩的玉膚襯托出她臉頰上的紅潤。
這樣的佳人該是令人心動的。
王庭梁知道自己的心若不是早已全給了林葆音,他必定會愛上她的。
唉!一切都是命!他和葆音的幸福全都要靠她的犧牲來成全。
原本是想和她來段短暫的纏綿,卻在看見她後打消原先的念頭。
自己不能愛她,又何必毀了她的清白;他該讓她帶著清白之身,去尋找她的幸福。
吹熄蠟燭,命商芷蘭解開衣衫;他將兩人的衣衫全數丟棄於地,和她保持些許距離,緩緩在她身旁躺下。
他不但不敢碰她,連看一眼也不敢,只好假裝很累的呼呼大睡。
商芷蘭對於王庭梁的行徑感到疑惑,卻不敢開口詢問;只因她記得娘在她出嫁前的交代--出嫁從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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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賤人!你給我醒來!”王庭梁用力地搖著好夢正酣的商芷蘭。
迷迷糊糊中醒來,商芷蘭尚未了解發生什麼事,就被王庭梁賞了一個響亮的巴掌。
這一巴掌打醒了商芷蘭的神智。
撫著刺痛的臉頰,面帶無辜的問:“相公,為何打奴家?我是犯了什麼錯?”
莫名其妙被打一巴掌,她已管不得什麼三從四德,定要問清楚事情的原委。
看到她無辜的表情,王庭梁差一點動搖他的決定;但是,想到葆音會為他另娶他人而傷心哭泣,他就無法對面前的她仁慈。
她雖然無辜,可是,葆音更加無辜。
一想到這,他的臉色就更加鐵青,說話的聲音也就越來越大。
“別叫我““相公”!我沒有你這種不守婦道的妻子。”王庭梁大吼。
商芷蘭捫心自問是否真如他所言的不守婦道?
可她沒有!她認為自己是清清白白的。
她自小被灌輸女誡、三從四德的道德觀,將名節視得比自己的生命還重要;今日平白無故被冤枉,即使對方是她的相公,她也不能容忍他無的放矢的汙篾。
“相公,奴家自認為非常自愛,是清清白白的,不知相公為何說我不守婦道?
還請相公明示。”
“還敢說你是清清白白?”
王庭梁用力將被子掀開,指著乾淨的床單間:“你不覺得床上少了什麼嗎?”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