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官場地震。”
“無論從西泉的大局、宜安的發展,還是對您的影響,我都不能這麼做。所以我只能在賠償款上面多為水頭村老百姓爭取一點,彌補大家的損失。”秦峰嘆了口氣。
“你能這麼想說明你成熟了,但是卻沒完全成熟。你為什麼要用這麼極端的方式來處理這件事?在山南的時候你就是這種性格,怎麼現在都己經當上縣委記了還是這種性格,一點都沒有改?”
“難道這件事就沒有其它的解決辦法了嗎?一定要這麼極端?”謝志國質問。
“謝記,您剛來西泉,雖然我和秘長都跟您介紹過西泉的大致情況,但是西泉具體的情況您還不是很瞭解。不是我想這麼做,而是我沒有其它辦法,只能這麼做。”
“劉小平在上面壓著,我如果不用這麼極端的辦法,水頭村老百姓的公道就永遠討不回來了。在您沒來上任之前,劉小平在西泉是真的可以隻手遮天的。”秦峰道。
“那你為什麼不跟我彙報這個事?”謝志國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