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吱!”
門被打了開來。
“原來是石家主,不知道此來有何貴幹”尉遲嘯陰沉著臉道。
“我找你師父,他人呢”石逢源道。
“他在內院,你們隨我來!”尉遲嘯說著關上門,然後轉身便往內院走去。
石逢源見狀冷冷一笑,帶著眾人跟著往內院走去。
“一段時間沒見,梁館主的架子是越來越大啊!”
穿過內院月洞門,卻沒看到梁景堂出面,只有一位臉生的年輕人負手站在內院練武場中間,目光平靜地望著他們,石逢源臉色不禁一沉。
“老夫無非擺擺架子而已,石家主就這般惱火質問,你打傷了我的弟子,殺了我弟子的人,就沒想過老夫是什麼心情嗎”
一道渾厚的聲音響起,接著梁景堂帶著卓行己,從另外一側走了出來,擋在了月洞門口。
帶路的尉遲嘯也退了回去,跟梁景堂二人並肩站在一起。
石逢源見狀先是一驚,接著便笑了起來:“哈哈,梁景堂你這是什麼意思不會是準備替你徒弟和幾位瑤花樓的姑娘報仇吧”
“哈哈!”石應昊等人聞言跟著笑了起來。
“不可以嗎”梁景堂眯著眼睛,微笑著反問道。
“可以是可以,但就憑你們潛蛟武館幾個人,你不覺得說這話很可笑嗎”石逢源面帶譏諷之色道。
“哈哈!”石應昊等人聞言再次笑了起來。
但就在這個時候,夏道明突然縱身而起,人在空中一個蛟龍擺尾,大腿朝著站在最前面的石逢源和石應昊伯侄二人橫掃而去。
大腿未至,已經卷起一陣刮在臉上讓人生痛的勁風。
磅礴的氣勢如同排山倒海一般朝著二人壓迫而來。
只一瞬間,石逢源和石應昊瞳孔驟然放大,透出驚恐之色,想都不想就要往後疾退。
“嘭!嘭!”
可惜雙方的速度和力量相差太大,距離又是如此之近。
他們才剛一動,
夏道明的腿已經如同鐵鞭一般掃到。
伯侄二人應聲飛起,撞倒身後二人。
“嘭!嘭!嘭!”
還未等石逢源伯侄二人從劇痛和驚變中緩過來,耳邊已經接連響起拳拳到肉的勁爆聲音。
他們帶來的六位石家精銳已經橫七豎八倒了一地。
“夏師弟,你這種打法,我們還守什麼退路啊,簡直就是多此一舉!”尉遲嘯見狀喃喃道。
“你懂什麼這才叫沉穩,才叫點滴不漏!以後跟著你師弟,多看多學習他的為人處世手段!”尉遲嘯話剛說出口,梁景堂就劈頭訓斥過去。
尉遲嘯立馬閉嘴。
橫七豎八躺了一地,渾身骨頭如同散了架一般,體內勁力亂竄的石逢源等人,看著夏道明一臉平靜地俯視他們,又見尉遲嘯等人在後面嘀嘀咕咕,個個是心驚膽戰,欲哭無淚。
臥槽,這踏馬的真是潛蛟武館
他們真沒走錯地方
正當石家的人心驚膽戰,欲哭無淚時,他們看到焦永寶和小魏就像拖死狗一般,拖著被繩子捆著,嘴巴被塞著抹布的丁楚鼎三人從議事廳後面的側門走了出來。
“這……”
石逢源等人眼珠子一下子瞪圓,冷汗冒得更歡快。
“石逢源,你這個畜生,你沒想到自己也有今日吧!”當焦永寶和小魏將丁楚鼎三人拖出來時,劉肖薔在柳巧蓮的攙扶下也走了出來,雙目充滿仇恨地盯著石逢源。
“梁景堂,沒想到伱們潛蛟武館膽子這麼大,竟然敢同時挑戰三家盟和胥家!”石逢源沒有回答劉肖薔,而是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梁景堂。
“這就要問我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