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館主,這不是你現在應該問的,你們只管聽命行事就行!”丁楚勇說道,嘴角泛起一絲不易覺察的不屑冷笑。
這幫蠢貨,還不知道截殺他們家眷的訊息是我們丁家放出去的,還傻乎乎的恨不得衝殺向胥家報仇雪恨。
“是,楚勇公子!”梁景堂拱手道。
“那行,記住今晚搬來,莫要聲張,到了丁府,自然會有人引你們入府。”丁楚勇點點頭,叮囑了一句,便轉身揚長而去。
“切,區區六品大武師也敢在師父您面前耀武揚威,若不是現在不是暴露的時候,剛才我就一拳打爆他的腦袋!”尉遲嘯嚷嚷著,還不忘秀一下拳頭。
短短時間,從五品大武師躥到七品大武師,尉遲嘯心態膨脹,恨不得到處炫耀張揚一番。
結果每天只能躲在老宅子裡,這簡直比錦衣夜行還要讓他感覺不爽。
看著尉遲嘯秀拳頭,卓行己默默轉身回屋。
他現在還只是所謂的區區六品!
梁景堂則惱火得一巴掌拍在了尉遲嘯的後腦勺,罵咧道:“七品境界很了不起嗎就你這嘚瑟樣子,還說要隱介藏形,你藏得住嗎有空多向道明學習!”
說罷,梁景堂轉身,也回了屋。
“道明,我哪裡說錯啦!再說了,師父不也是七品境界嗎而且前天師父不是說,等拿下瀝城後,我根本不需要隱介藏形嗎”尉遲嘯摸著腦後勺,頗有些委屈地看著夏道明。
“師兄,情商啊!”夏道明拍了拍尉遲嘯的肩膀。
“情商”尉遲嘯還是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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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日後。
胥家,背靠雲翠山的後院。
胥致遠陰沉著臉走來走去,身上有一股無比恐怖的氣息散發出來,使得單膝跪在內院和侍立在一邊的兩位年輕女子噤若寒蟬,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四天了,竟然還沒有回來!伱確信當日世雄沒跟你提起要去哪裡”胥致遠猛地頓足,目光如刀一般盯著單膝跪在他面前的婢女。
“奴婢確信!”婢女回道。
“老,老爺,奴婢突然想起,前些日子,世雄少爺來找您時,私底下奴婢曾跟他提起了家父和堂兄被殺,而殺人兇手,梁老賊等人還安然無恙,活得好好的事情。
會,不會是世雄少爺聽了後,那一晚特意外出去殺他們為我石家報仇但,但奴婢這兩天特意著人去打聽過,梁老賊等人還是活的好好的。”邊上侍立的女子蒼白著臉,上前戰戰兢兢地說道。
“你說的是潛蛟武館的梁小子,老夫前些日子倒是聽世雄提起,說派了一支人馬去截殺潛蛟武館那一派系的家眷,結果到現在……”胥致遠說著說著,似乎想起了了什麼,突然變了臉色,人再度在後院裡來回踱步起來。
“讓潛蛟武館的人殺老夫身邊女人的家人,又特意放出訊息讓我胥家的人去截殺他們的家眷,而結果胥家的人卻一個未歸。
若我是最近暗暗刺殺多位大武師的人,那麼很有可能就會找潛蛟武館的人下手,以洩心頭之恨!那麼,丁邦程等老傢伙就可以提前設好埋伏!”
想到這裡,胥致遠臉色已經變得極為難看。
就在這個時候,一位身材高大威猛的花甲男子,神色凝重地大踏步走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