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房的。清楚地意識到這一點,雷振遠慌忙放開如月。
正沉浸於溫馨中的如月,失望地看向雷振遠,眼睛中充滿了疑問。
“月兒,夜深了。我們收拾一下,要休息了。”雷振遠找到個適當的藉口,借掛走勢圖到牆壁上,調整自己的氣息。讓自己保持心平氣和。
如月釋然,收拾桌子上的帳本後,上床休息。
習慣地依偎在雷振遠胸前,如月低低地跟雷振遠談話,說些家中的瑣事。
雷振遠有一搭沒一搭地回應。雷振遠又被靠得太近的如月干擾,那淡淡的幽香讓雷振遠的血液在加快流,身體內湧起了原始的衝動,總想要將這位美麗動人的夫人一親芳澤。智理又提醒雷振遠不能這樣做。
如月不明情,成心勾引雷振遠似的,伸出渾圓的手臂,纏住雷振遠的脖子。
輕輕拿開脖子上的手臂,雷振遠轉身向床外,慢慢調整自己的身心。
雷振遠對向月向來溫和,近半年中更是柔情似水,現在突然賞給如月一個後背,讓如月一時間接受不了。昏暗的燈光下,如月觀看雷振遠碩大的後背,很是委屈。
“振遠,你生氣了?”如月的問話,是委屈萬分。
“沒有,誰生氣了。”雷振遠看到有人誤會,轉身面向床帳頂部。
如月伏到雷振遠的胸脯上,近距離地觀看雷振遠,要從他的眼睛中尋找真正的答案。如月看到一雙驚慌失措的眼睛,生氣地質問:“還說沒有,你心中有鬼。”
“月兒,你快下來,我受不了了。心愛的女子就躺在身邊,哪個身體強健的男人不想入非非。你快下來。”雷振遠困難地吞嚥口水,這具柔軟的軀體壓在胸脯上,加強了他的衝動。
如月離開雷振遠,滾到大床的裡面,背靠牆壁:“你不是一直在服藥嗎?我以為.......”
雷振遠坐在床邊,沒有了軟玉溫香的yin*,身心平靜多了,他背向如月笑說:“月兒,我是在服藥要忌房,不是身體虛弱不能*房,你懂嗎?”
“我們平安無事地在一起半年,我還以為你沒有那方面的衝動。”
“月兒,你過去身懷六甲,我自然沒有往那方面想。你現在身體恢復了,又老往我身體上黏,我當然受不了。”
咳,自己一直叫人暗中提防蓮兒,不讓她yin*雷振遠犯忌,自己在無意之中,差點兒讓雷振遠犯忌了。
“振遠,這三天裡,我們還是分房睡的好。你到隔壁房間去睡。”如月為安全起見,揮手驅趕雷振遠離開。
再過三天雷振遠就徹底清除身體上的毒性了,在這最後關頭,絕對不能功虧一簣。
“不用,我睡地下就可以了。”雷振遠開啟櫃子,取出另一套睡鋪,在大床前的地面打個地鋪,躺在上面說:“這三天中,我就睡這地鋪上,這樣安全。”
045。芙蓉帳暖
o45。芙蓉帳暖
中午,周志海照例到雷府。給雷振遠把脈。
周志海修長的手指微扣在雷振遠粗壯的手腕上,閉目半晌,又換另一隻手腕。當週志海再睜開眼睛時,俊目含笑:“恭喜雷老爺,你身體上的毒性已經徹底清除了。”
“太好了,老爺,你沒事了。”驚喜的話衝口而出,如月激動地望向雷振遠,清亮的眼睛中已是淚花閃動。
擔驚受怕的日子終於成為過去了!雷振遠身體安然無恙,就意味著雷府的安寧。
雷振遠回望如月,喜悅中的他,目光暖暖的。
四目相對,在霎時間兩人感受到了對方的關懷,同享著走出困境的愉悅。
侍立在旁邊的人,無不流露出歡喜之色。
蓮兒的喜悅,又比別人濃了一些,她從後面注視雷振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