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詞。
耳中傳來隨他走遠漸小的爽朗笑聲,強掛堅強面具的海棠玉輕噓了口氣,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只感到賺惡,竟一副在戀愛的小女人模樣,兩頰泛著紅撲撲的水蜜桃色,簡直快熟透了。
眼底洩露出一絲脆弱,鋼鐵築成的心牆在生鏽傾倒,具有花心資格的男人必有過人之處,除去財富和社會地位不算,傲人的外表就足以動搖女人的心防。
好吧!她承認是有一點私心,想和他來段韻事,和當年兒戲般的獻出第一次相同。
可是她很孬種,明明心理在意得要命,表面還裝得若無其事,欲拒還迎地以性的進度和他一較高下,堅待要做到全勝不失心的地步。
像白禹軒這樣的男子是很容易讓女人丟心,單純地侷限在性的框框裡是不太可能,心理的悸動不時地挑戰她的理智,幾回想衝動地愛下去不訂後果。
唉!可惜她也很傳統,和老媽…一,只是沒人認同,人又矜持,二十四歲的“高齡”不能如十七歲那般放縱,以為人還有選擇權。
愛不是簡單的課程,性不性佔了極大的一環,她怕愛了,也怕不愛。
瞧他越認真她的心越空虛,眼盲了看不見是不是在做戲,男人是天生的壞胚子,水鴨都能拗成是鴛鴦,騙人唱首鴛鴦蝴蝶夢。
既然是夢怎會成真?否則言情小說多看幾本,現實社會就別指望。
“海棠玉,你是儒夫。”她只要性,不要愛,大原則要把持住。
心肝小小,人心難測。海棠玉盯著鏡中的自己生氣,怪她沒志氣。
洗完臉她拉開旁邊剛釘上去的櫃子,一系列的保養品和化妝品陳列得像百貨公司專櫃,男人的用心真可怕,用女人的民生必需品來賄賂。
而她受賄賂了,女人的虛榮心嘛!放著不用多浪費,為了全臺北市男人的幸福著想,她只好勉為其難的犧牲小我,美化容顏來迷死一群色鬼。
東抹抹,西擦擦,化妝完畢。
走出浴室,她隨意換上一套新農,步出房間。
“你沒有寬鬆、素面一點的衣服嗎?”他記得這套衣服前些日子櫥窗裡的模特兒展示時,顯得很飄逸。
可是穿在她身上卻十分惹火,不花稍的剪裁突顯她凹凸有致的身段,恐怕不少男人瞧了要噴鼻血。
“我相信不穿會更合你意。”拉平細微縐摺,她很滿意橘紅色長褲的緊繃度。
濃纖合度,不見贅肉。
“別挑戰我的自制力,你沒聽過男人最容易在早上興奮嗎?”他是最佳見證。
海棠玉瞄瞄他微微隆起的胯下。
“不要這麼看男人,除非你想被強暴。”白禹軒在心底呻吟,發現那地方變硬了。
“那不就是你的目的嗎?綁架我當你的御用女奴。”她半挑逗的貼近他胸前。
“玩火的代價你準備付了嗎?我的身體非常想要你。”他的眼中只有她,兩手扶著她的腰凝睇。
他甚至忘了今天有個很重要的約要籤,關係到公司下半年度的運作。
“有何不可,早做早解脫,你高興,我開心。”愛玩的手指在他第一顆鈕釦愛撫。
浮現激情的白禹軒略感不悅地含咬住她可口的耳垂。“不許用輕浮的態度來看待我們的結合,你擺脫不了我。”
“有時,世事多變。”她嬌媚地勾眼一挑,一手撩開肩上的細帶。
呼吸聲變沉重了,高聳的雙峰忽隱忽現,他根本移不開視線地盯著她胸前的起伏,肆無忌憚的手覆上那誘人的渾圓。
天呀!多麼柔軟富有彈性,他真是個天字第一號大笨蛋,該早在第一天就吃了她,幹麼溫溫吞吞地計較愛不愛,先上再說。
愛可以侵慢培養嘛!美食當前不該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