絡新聞中聽說過,而今,一個活生生的案例就生在她們身邊。並且是一個她們很熟悉很親近的人。這讓她們常常會產生某種幻覺,覺得不是很真實。
高展在很多中看到過,說家人在第一次殺人後會是如何如何的嘔吐反胃,可是,他在當時卻並沒有這種感覺,事後他特意向鍾為民請教過,結果鍾為民告訴他,他就是屬於比較變態的那種,讓高展聽了很是不以為然。
在上級部門的刻意隱瞞庇護下,高展並沒有在隨後的跟蹤報道中被媒體曝光采訪。考慮到白露一直處於一種極度驚嚇中,他特意向院領導請了半個月的長假在家裡陪白露。
這期間,高展去了一趟省軍區,在接受部隊調查組的有關調查詢問後,領回了一枚二等功的軍功章。
誠如鍾為民當初預料的那樣,鍾為民也榮立了一個二等功,參與這次行動的二中隊被省軍區集體授予三等功。
白露在附一醫院住院治療了三天,接受了一次心理輔導治療後,就回家靜養。在家裡。她像只受驚的小兔子,抓著高展的手,寸步也不離,就連晚上睡覺,也要抱著高展的胳臂,才會睡得安穩。
她臉上的傷勢並不嚴重,主要是心理上需要安慰引導。高展,無疑是最佳的人選。
高展現在成了白露全天候的全職“保姆”為此。他還專程開車帶著白弈到長洲的各個景區景點遊玩了一遍。
這是事件生後的第十天。
白露臉上的傷痕早已恢復,精神狀態也逐漸穩定下來。現在這丫頭還不敢一個人回房裡獨睡,每天都是跟高展和6影一起同睡一張麻
這種豔福,可把高展折磨得不輕,無他,有白露在身邊,6影是無論如何都不會答應他在床上做*愛。
試想。兩個如此嬌蔣滴的美人兒,每天晚上都穿著性感的睡衣陪伴在他左右。而可憐的高展同學卻不敢躍馬橫槍,此中的憋屈,對一個生理正常而且精力旺盛的男人而言,是可想而知的。
這天午睡,白露像只小貓咪一樣縮在高展的懷裡,6影沒過來打擾他倆,而是去了原屬於白露的那個房間。
早在鳳城的時候,白露就養成了穿著真空的睡衣睡覺的習慣,現在,當然也不會例外。
似乎已昱了粘著老公,白露將頭枚在高展的強健結實的胸膛甲一用食指在他的胸肌上不厭其煩的畫著一個又一個圓圈,一邊嬌聲地他說著心事:
“老公,為什麼唐麗她們會那麼壞啊!我又沒得罪過她們,可她們居然那樣對我。你知不知道,我當時都連咬舌自盡的心都有了。”
“乖,寶貝,咱們不提這個好嗎?一切都已經過去了,任何觸法刑律的人,都將受到法律的嚴懲。”
“老公,你殺唐麗的哥哥的時候,有沒有想過後果?殺人可是耍償命的啊!”
“當時我都快被氣瘋了,你是我最痛愛的女人,為了你。我什麼事都做得出。”
“可是,老公,你有沒有想過,如果萬一你真的也觸犯了法律,被抓進去坐牢,我和影姐該怎麼辦啊!”
“嘿嘿,真要是那樣。我就帶著你們倆躲到白家村去。”
“唉,還是村裡好!”白露幽幽地嘆息道:“雖然村裡的生活在物質上比不了我們現在這樣,但在村裡,沒有任何紛爭和干擾,我和影姐可以天天陪著你日出而作,日落而休,老公,我們回村去好不好?”
“寶貝,你不想上學。考大學了嗎?”
“想是想啊,可我害怕再生這樣的事,老公,我不是怕自己受傷害,而是擔心你因為我和影姐受到傷害,再做出不理智的舉動。其實,那件事我事後也想過。你完全可以透過正常的法律手段去對付那些傢伙,但你偏偏帶著槍就衝出家門去殺人,有時候,我越想就越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