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十丈外,血霧緩緩凝聚成人形,同樣是一男一女。
男的體型極為消瘦,就像個高高的竹竿,紅色長袍,紅的就像是剛從血海里面撈出來的。
聲音不算難聽的意思就是還過得去,這個女人看起來不僅美豔,而且體型極為妖嬈。
一塊並不能遮擋她多少**的布匹,也同樣是血紅色,僅僅擋住重要部位。
玄琴頓了頓,他忽然想起了那個被他擊殺的女人,那個跟她同樣魅惑的狐心眉。
“傳聞中,血海乃無上血帝掌控,何時落入你倆地盤。”
哼!血厲冷哼,道:“血帝早已消失於血海,浩瀚的魔界誰人不知,恐怕也就你這個外來小子不知道。”
血帝之名就像正在敲響的洪鐘,雖然他隱藏的很好,但一切難逃玄琴那漂亮的雙眸。
“血厲大哥,跟他這麼多廢話幹嘛!女的留給你,那男的嘛!就留給我咯!”血女已有些不耐煩,似乎迫不及待想要做那事。
玄琴忽然也笑了,這個女人想什麼又怎麼能瞞過他:“我們不屬於任何人,我們只屬於自己。”
血女笑的更加燦爛:“小傢伙!姐姐又不會吃了你,我會好好疼你哦!咯咯…。”
聞言,我們的紫怡頓時怒了,就像一隻可愛的小老虎:“老妖婆,你也不回去照照鏡子,看看自己長得啥模樣,居然還調戲我玄琴哥哥。”
紫怡雙手叉著腰,似乎仍沒有消氣:“要調戲,也該由我這個可愛且貌美兼溫柔的美女來調戲。
玄琴苦笑不得,紫怡的豪言令他汗顏不已,此刻他內心已在想,以後還是少招惹她為妙。
“你…氣死我了,我要殺了你這個小鬼。”血女不再嫵媚,一副蠢蠢欲動的模樣極為猙獰。
玄琴臉色已冷,他絕不允許任何人傷害他身邊的人:“我本可放你們一條生路,但是我現在改變主意了。”
有些人死不足惜,根本就不值得同情。
血厲忽然冷冷道:“我的主意也改了,你們都得死!”
“無知的人永遠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一件可怕的事!”玄琴已出手,雙指如凌厲劍芒,數十道劍芒已籠罩而下。
血厲臉色一驚,反手間,一道鮮紅血水從血海里怒嘯而出,猶如一杆嗜血長矛。
血女冷笑,就在玄琴與血厲對決之際,她已朝著紫怡緩緩走去。
這時候,紫怡內心一下生出一種不好預感,人也開始飛奔:“玄琴哥哥快救我,老妖婆要對我下手!”
她知道玄琴有虛空訣,在不影響他的情況下,她並不介意讓玄琴擊殺血女。
“咯咯…不要跑,你剛才不是挺厲害的嗎?”血女相隔她已越來越近。
玄琴眸子裡閃現一道冷酷之色,無敵的氣勢轟擊長空,宛如無敵王者降臨。
砰!
血厲被擊飛,與此同時,玄琴大手一揮,一道神虹極速殺向後方,就此攔截血女。
他的人也亦如狂風般,卷帶著虛空漣漪衝向後方。
“觸之我逆鱗者必殺,縱然斬殺十個你,不足以平息我的怒火!”
璀璨的戰劍從虛空橫掃而下,宛如風雨前夕的一道天罰之光,可謂霸道無比。
血女花容失色,彷彿已看到戰劍下的自己,不由朝著血厲大吼:“救我…血厲大哥救我!我不想死!”
“可是你非死不可!”玄琴聲音無比冰冷,他連看都不看一眼,他不會無聊到去關注一個死人。
於是血女就被判了刑,於是她就死了,死在那柄璀璨戰劍下。
血厲面如死灰,死的雖不是他,可這一劍卻震住了他,就像一隻無形大手扼住他喉嚨,彷彿已不能呼吸。
就這時,他忽然生出了一種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