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終於下起了雨,玄琴也終於抬起了頭,於雨水中覺醒。
“玄琴哥哥你怎麼樣了?”紫怡終於笑了。
煙婉兒也鬆了一口氣:“玄琴怎麼樣了?”
玄琴忽然站了起來,雨水已打溼了他一身長袍,汙血也隨著雨水的打溼而變了色,變成一種更加蒼白的顏色。
他忽然開口,道:“我沒事!你們無需擔心我。”
煙婉兒道:“你真的沒事?”
玄琴點了點頭。
煙婉兒忽然嘆了一口氣,凝視著玄琴心忖道:“居然能夠以身聚集血河滔天煞氣,而且在這般狀態下從容撤去鮮紅血浪,玄琴你究竟是誰?”
哈哈哈!紫怡笑道:“我玄琴哥哥說沒事那就肯定沒事!”
煙婉兒點了點頭,沒事豈不是更好麼。
“我的身體仍然殘留一絲煞氣,不過那已經並不重要了。”玄琴看了兩人一眼,臉色平靜之極。
“為什麼不重要了?”紫怡問。
玄琴淡然道:“雖然我無法清除它,但我已經壓制下來了。”
壓制下來了,難道就不會復發?煙婉兒沒有問,經過了這一役,她已完全相信了玄琴的實力。
“讓你遭受如此大劫,我實在過意不去,如若出去定當厚報。”
“你想的太多了,一個人與兩個人又有什麼區別。”玄琴轉過頭已繼續前行。
就在這時,他忽然停止了腳步,黑夜的前方已有人在等待他們。
那是兩個穿著黑色長袍的人,一高一低,長袍上面的帽子遮擋住了他們整張臉,只有一雙紅色眸子在黑暗裡發著光。
“他是個了不起的人。”聲音從前面傳了過來,竟如一串銀鈴般美妙。
毫無疑問,這是一個女人,如果單純就聲音而言,這應該是個漂亮的女人。
一個漂亮的女人身邊,一般都不會缺乏一個男人,這個男人忽然開口:“他確實是個了不起的人!”
腳步聲又遠而近,黑暗裡面唯一的微光散落在他們身上,他們就像是幽靈,帶來了一種無以倫比的壓抑感。
“你說我能否殺了他?”聲音冰冷而嘲諷,這個女人笑的很好看。
“不能!”
“為什麼?”
“你能像他那樣凝聚煞氣而不死嗎?”
“不能,雖然我們是先天怨靈,但我還是不能。”
血尊忽然一笑,笑道:“這就是差距!似乎是不可逾越的差距。”
“那豈不是我們得聯手?”
“很多年沒有聯手了,我很期待這種感覺。”
玄琴忽然也笑了:“兩位興致如此高,那不如就讓我陪你玩一把?”
那一抹微光越來越近,兩人離三人也越來越近,這個時候,血姬忽然開口:“你似乎一點都不害怕。”
“我若是害怕,你會放過我?”
他們不會放過,來自血海魔殿的邪靈根本不會放過任何一個生靈。
殺人本就是件十分有趣的事,當你愛上了這件事之後,你就會發現自己是多麼的無法自拔。
玄琴接著道:“定一個遊戲規則,沒有規則的遊戲不好玩。”
這個時候,他們二人已來到了玄琴面前:“你這人十分有趣。”
“哦!”玄琴笑了:“我一直也是這麼認為。”
“從你開始渡河,我們就已經知道了你。”血姬走了過來:“我能感知這裡的一切變化。”
玄琴沉默了,過了一會忽然道:“那你已經在暗中關注我的一切咯?”
“不錯!”
玄琴冷笑:“那你們豈不是送死來了?”
這時候,血尊“噗嗤”一笑:“你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