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這不是欺負人麼?
男子哭笑不得,長刀逆轉而上,宛如驚虹般,一刀劈向頭頂。
咔嚓!
長刀斷裂了,這回蕭月不再閃躲,直接一拳轟碎長刀。“你今天肯定沒喝酒。”
男子冷冷道,“這與喝酒又有什麼關係。”
“肯定有關係,”蕭月嚴肅道。“不然你的刀又為何會斷呢!”
男子沉默了,他今天還真沒喝酒。媽蛋,這混蛋竟然可以說的那麼準。
蕭月緩緩飄了下來,飄到他面前,又道,“下次喝完酒再來挑戰我。”
說完,他緩緩向場外走去,就像個沒事人一樣。
這時,男子忽然醒悟了過來,爆喝道。“這他媽與喝酒又有什麼關係!”
蕭月一愣,一回頭男子的鐵拳已轟在他胸口,只不過他的人卻紋絲不動。
動的是男子,男子倒飛,他感覺這一拳就好像轟在一堵牆壁上,而不是蕭月身上。
“你這種人冥頑不靈,”簫月冷冷道。“我說的話就算不是真理,但也具有一定的道理。”
他臉色轉變的非常快,前後一秒簡直完全不同的兩個人。
“只不過喝酒只對我有用。”他看了看男子,忽然又笑了。“你輸了,小爺我拿賞錢喝酒去。”
人群裡面讓出了一個通道,他輕輕的走在通道里,就好像一個凱旋而歸的將軍。
桌上有酒也有肉,唯一沒有的就是女人,他忽然覺得又有點寂寞了。
寂寞到連這繁華的酒樓也無法抹去他的思戀,無法消去他的寂寞。
人的寂寞本就是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他的人彷彿也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
他不喜歡待在仙劍門,他也不喜歡每個人師兄弟對他充滿了敬畏。
他喜歡自由,他喜歡一個人無拘無束,無論做些什麼事,他都喜歡一個人。
只是近些時日,他又感覺到無比的苦悶,玄琴在魔界的那些事已傳到了他耳中。
他認為自己本該高興,可是想到自己,他又笑不出來了。
他給自己倒了一杯酒,酒是百年的陳酒,可是這酒再香,也無法驅逐他的苦悶。
“玄琴,我的師弟,難道連我都得仰望你了麼。”
他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這時,酒樓裡面忽然走進來一個年輕人,一個跟他同樣身著黑色長衫的年輕男子。
這人冰冷的眸子掃過大堂每一個角落,眼見正上方有個空缺的桌子,他就朝著那張桌子走了過去。
蕭月不由多看了這年輕男子一眼,恰巧這個時候,這人也在盯著他在看。
這一看,就好像把蕭月的魂給勾住了,那人的眸子彷彿兩把犀利的戰劍般,直接插在他心裡。
蕭月臉色驚變,那人卻一臉冷漠,已不再看他一眼。
蕭月額頭溢位了汗水,這人絕對是個極其可怕的人,可怕到連他都不忍再直視。
這時,外面又走來幾個中年人,黑色勁裝,個個臉上如寒霜,且殺意瀰漫如狂潮。
蕭月額頭又溢位了不少汗水,這些人幾乎沒有一個人弱於他,但他知道,這些人要倒大黴了。
“赫連文軒,你殺的人太多了。”開口的是個高大的中年男子麼,他的語氣實在不怎好。
“赫連文軒?”聽到這四個字,蕭月臉色變得更加蒼白。
赫連文軒絕對是個不可一世的狂人,年紀輕輕已被稱為天玄五大少年王者,即便加上玄琴,天玄也不過區區六大王者,赫連文軒的可怕又豈能揣測。
蕭月又忍不住多看了幾眼赫連文軒,赫連文軒在喝酒,似根本聽不見。
中年男子冷哼道。“你知道你殺的那些人是誰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