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譴?”玄琴冷眸如冰,一字字道。“我就是天譴,阻擋我的人每一個都該死!”
鬼母笑的更加陰森。“我知你修為超絕,以你的能力足以橫掃烽火大陸,但你終究還未邁入神階。”
她笑的越來越大聲。“不成神,你永遠都不知道神階強者的可怕?”
玄琴也笑了,冷笑:“神階強者當真舉世無敵?”
“那當然!”
“那大乘期修者能否擊敗神階強者?”
“不能!絕對不能!”
玄琴冷笑,他人還沒有開口,易千凡的狂笑聲已傳了上來。“放你孃的狗屁,神階強者我兄弟並非沒有擊敗過!”
鬼母大怒,手中權杖一震:“小畜生,別以為你們一群人我就不敢擊殺你們!”
“你可以試試看!”玄琴臉色冰冷,瞟了一眼蒼穹,冷冷道。“即便你那該死的老鬼也在這,我也會當著他的面滅了你。”
血月更圓,更妖異,血月之上已站著一個人,一個同樣老態龍鍾的老人。
黑白的道袍,一半黑,一半白,他的人亦是如此,半邊身體白色,半邊身體黑色。
黑白相間,亦正亦邪,亦人亦魔,血月上的人顯得無比詭異,且可怕之極。
他人已在趕來,千里之外,瞬息而至,人已詭異無比的站在鬼母身邊。
神階強者,這人果然乃神階強者,不知不扣的神階蓋世強者。
諸多強者大驚,神階強者並非未來之神,十尊未來之神也非一尊神階強者之敵。
除卻幾個不怕死的人,有人已開始陸陸續續離開魂嶺劍冢,遠古神劍固然重要,可也遠遠沒有自身性命重要。
琴羽幾人已動容,紛紛目視著蒼穹上的鬼聖,似已箭在弦上。
易千凡不語,也沒有凝視著鬼聖,而是慢慢的走到了懸崖邊上,猛然衝下了萬丈深淵。
潛在的敵人絕對比明處的可怕,尤其是風無情這種人,若不放著這種人,最後毀滅的絕對玄琴。
玄琴冷笑:“老而不死是為賊,兩位何必呢?何必來送死呢?”
他已看出來了,這人不過剛邁進神階而已,真若激戰,誰傷誰死還不一定。
鬼聖陰笑,看他的樣子似乎一點都沒有生氣,只不過他的語氣卻十分怪異。
“小子夠狂,放眼烽火,還沒有人敢這麼對我說話。”
他一開口,彷彿兩人同時在說話,一男一女,妖異無比。
玄琴冷笑道:“正是因為如此,所以總的有人先這麼開口。”
鬼聖陰笑,那雙黑白相間的眸子不停的轉動。“第一個螃蟹的人無疑就是毀滅。”
鬼聖已出手,滔天怨氣凝聚於他腳下,乾枯的身體猛然瞬移,怨氣也跟著一併瞬移。
琴音忽響,琴羽一步登天,再盤膝而坐,琴音如刀劍,如死亡的鋒刃。
他已不得不出手,神階無上強者本就無敵烽火,僅憑玄琴一人,恐怕還不足以抗衡兩人。
煙火四起,硝煙瀰漫,玄琴仰天大吼,頭頂上的神罰猛然釋放萬道霞光,將他強悍無比的不滅體團團包裹住。
玄琴一拳轟出,星空震動,皆化為無數碎片,狂猛的身軀幾乎無可匹敵。
鬼聖一聲怪叫,體若盤龍般迅猛出擊,大手魔光一閃,幾乎吞沒了魂嶺劍冢。
玄琴見勢,頭頂的神罰逆行而上,以千丈的姿態的斬向了那隻大手。
虛空陰風陣陣,鬼母悄然出手,手中漆黑權杖發出萬道黑芒。
天地昏暗,血月掩退,萬道黑芒如萬支弒神鬼箭,虛空已凌亂不堪。
這時,殺伐之音傳來,琴音蕭條湍急,宛若飛流而下的瀑布,且如漣漪般擴散,抵住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