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依舊發出極為刺耳的聲音。
滿地的樹葉像是已近殘秋,新老交替,而枯黃的樹枝像是個遲暮已近黃昏的老人。
他的腳步更加輕,可陰暗的角落依舊傳來了輕柔的聲音,一頭黑色豹子露出了一個頭。
赤炎面無表情,依舊冷冷的往前,不經意間卻引來了暗處更多豺狼虎豹的關注。
他露出了冰冷的笑容,袖袍一揮,無形的劍氣環體,他的人彷彿已化了一柄無堅不摧的戰劍。
冰冷的殺意取代了森林的冷霧,如無孔不入的水銀,充斥的前面的森林。
“嗷…!”一頭野狼躥了出來,強悍的身體即便兩個赤炎加起來也不及它身體的一半大小。
赤炎冷笑,無所畏懼繼續前行,環體的劍氣絕殺而上,化為一柄可誅殺萬物的千丈戰劍。
鮮血淋漓,巨狼一聲咆哮,頓時倒了下去,雄偉的軀幹再也無法站起來。
妖豔的鮮血流了一地,浸入了稀鬆的土壤,成為了滋潤樹木的養料。
現在的他絕非以前的他可比,那半年的殘酷歷練,也讓他看淡了很多事情,比如說生命。
弱小的生命體註定要被淘汰,而他所做的只不過順天應命,充當了一回死亡的使者。
這一擊震驚了所有兇惡的妖獸,暗中的妖獸開始離開,這妖狼本就是這裡王者,王者被殺,眼前的人絕非它們能夠抗衡。
赤炎無喜無悲,像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依舊冷冷的往前,冷冷的邁步。
又過了一段時間,他忽然發現土壤變得更加鬆弛,腳步踩在上面,幾乎無法承受他的身體。
與此同時,他聞到了一股強大的氣息,亦察覺了一股驚天殺意,殺意生生不息像是已存在了很多年。
他臉色微變,但他卻沒有停下來,更沒有換一個方向,於是他聽到了有人在呼喚他。
他看不到那人,而那人卻近在他眼前,只不過隔了座無形的大陣。
“年輕人,我需要你幫忙!”陣中傳來一道蒼老聲音,像是從地獄傳來,宛若經過了久遠的時空。
“給我個理由!”赤炎皺眉,這類懇求往往令人不知所措。
陣中又傳來了蒼老的聲音,“你能來到這裡,想必被那人封印於此,何不放我出來,你我聯手一同破開這裡該死的地獄。”
“地獄?”赤炎有所不解。
“難道這裡不是地獄?”陣中傳來了更加蒼老的聲音,“外界花花綠綠,而這裡卻是囚禁生靈的世界,難道這不是地獄?”
赤炎還是不解,“是誰將你封印於此?”
“你已來到了這裡,難道你不知道?”
赤炎不知道,但卻開始懷疑一個人——白凝天,恐怕除了白凝天就沒人了。
“你為何被封印在此?”
“我為何被封印在此?”陣中人開始大怒,“我究竟做錯了什麼!他白凝天憑什麼將我封印在此!”
赤炎沉默。
陣中人又道:“現在只有你可以幫我,只有你能讓我免受這無妄之災。”
赤炎道:“我不懂陣法,我又怎麼幫你?”
“你不懂陣法?”陣中人似有些心灰意冷。
過了很久,他像是做了個很重要的決定:“也許這並沒有關係,我還有其他辦法。”
赤炎道:“什麼辦法,我又該怎麼做?”
陣中人道:“你照我說的做即可,一定能將我救出來。”
赤炎點了點頭,露出了不為人知的笑容,慢慢盤坐了下來,認真聽著陣中人的講解。
自以為智者的人卻總在做著一件愚蠢的事,世人愚昧,卻總以為所有的事情都在自己掌控之中。
陣中人的想法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