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啊…”風逸雪大吼,整個人如斷了線的木偶,倒飛千里。
這一刻的妖師很可怕,極為強大,恐怖無比,傲立星空之上,天神般俯視著風逸雪。
他的身軀燃燒著不滅火焰,亂髮沖天,銅鈴般的眸子再度鎖定了風逸雪。
“你不用驚慌,死在我手裡從來不需要驚慌,你只需要做好死的準備就好了。”
這句話聽起來有些矛盾,但他臉上看起來沒有一點矛盾的樣子,反而給人一種十分嚴肅的感覺,並非戲言。
風逸雪很冷,臉色更冷更猙獰,他的人像是從冰窖裡走了出來,彷彿一尊完美的冰雕。
“你也不必害怕,死在我手裡沒有什麼害怕的。”
他又動了,天地間一切都像是被冰封,一種前所未有的冷意席捲茫茫天地。
轟隆!
大戰繼續,天地惶惶不安,兩人戰到狂,戰意彼此無限提升,酣戰茫茫星空下。
另一邊,靈禪子也遭遇到生死危機,魔魂很可怕,攻勢驍勇狂猛,像是魔中至尊,魔氣滔天。
靈禪子大口咳血,盤坐的身軀在風中瑟瑟發抖,遭遇到外人無法想象的重創。
不是他不夠強大,而是魔魂太過於強大,太過於恐怖。
他的氣息已紊亂,以往強盛的佛光已淡化了不少,整個人像是已站在生與死的邊緣,一隻腳已邁入了死亡。
“你太弱了,太弱了!”魔魂狂吼,大手怒拍而下,像是一座神山朝著靈禪子鎮壓而下,威勢滔天,不可一世。
靈禪子搖頭嘆息,他已看到了死亡,死亡就是那隻大手,死亡就是再度狂猛而來魔魂。
當死亡已臨,而時間似已定格,他心中忽然升起了無限感傷,無限痛苦。
他想起了那個女人,那個死在他懷裡的女人。
那個女人是否已得到安息?那個女人恨意是否已消弭?如果有來生,那個女人又是否還記得三世情緣?
他的眼角落下了一滴清澈淚珠,他用手一碰,那個淚珠凝結成了透明琥珀,他緊緊握在手裡,不再放鬆任它掉落。
他再用有限的生命看了一眼風逸雪,風逸雪情況十分糟糕,半個身子都沒了,好不到哪裡去。
死亡是不是已真的來臨,試問天下間還有誰能拯救他們?
有,當然有。
那是一道貫穿茫茫星宇的一束指光,無法想象的璀璨,無法想象的完美,簡直華麗的到悲傷。
那是個白衣如雪笑意嫣然的年輕男子,他站在遙遠的雲端上,千萬裡之遙,他的笑卻如陽光般普照大地。
妖師亡,魔魂死,這兩個北帝引以為傲的戰將,就這麼死在那個看起來笑的極為嫵媚的男子手裡。
這是所有人都無法想象的一幕,那個笑的很好看的年輕男子卻已消失,彷彿從來沒有出現過。
但他的聲音卻傳遍了星空,他說:“北帝啊北帝,有我易白在,你又怎敢稱帝?”
風逸雪身子僵住了,頭皮一陣發麻,這個叫易白的年輕人不是一般的強大,而是絕世強大。
這種人不可見,即便在歷史長河裡,也是極為罕見。
他忽然嘆道:“這條路太可怕了,簡直比傳說中更可怕!”
靈禪子搖頭嘆息,“這恐怕是一條斷路。”
他緩緩的站了起來,手裡翻轉著佛珠,目光投向那個年輕人消失方向,心思沉淪,久久不語。
通天之路,強者雲集,來此各個宇宙的強者進駐,角逐通天之路,魚躍龍門進入天界。
這是玄琴絕對想不到的,他只知道通天之路很可怕,卻不沒想到這裡的競爭尤為恐怖。
可以說,這是一場史無前例的盛會,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