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大吼,語氣有些咄咄逼人。
靈禪子嘆道:“你能來,難道我就不能來?”
“可是這是送死。”
靈禪子搖了搖頭,道:“你一個人肯定是送死,但我們兩個都在,也許結果就不一樣了。”
“哈哈哈!”天際猛然又傳來狂笑聲,“和尚,才幾日未見,你竟變的如此強勢霸道。”
“能不能加上一個我?”風逸雪狂笑,“我這人微不足道,但要殺兩個人,還是很簡單的。”
百里情冷冷道:“是你,你來做什麼?”
風逸雪狂笑,“我當然是來殺人!”
“那你要殺誰?”
風逸雪臉色冷了,冷笑道:“當然是要殺你們,玄琴殺了蝶舞他們,你認為我會放過你們?”
“那是他們該死,作惡多端的人總有一天會受到命運額懲罰。”
“可是蝶舞呢?”風逸雪大吼,“蝶舞又做錯了什麼?她傷害過你們?”
百里情不語,虛空冷冽的有些可怕。
風逸雪又道:“他擊殺寧無忌我無所謂,他擊殺易白那也是他的事,可是他不該擊殺蝶舞。”
“易白?”破天神色冷冽,他知道易白的可怕,可是易白竟然被玄琴擊殺了。
那個玄琴究竟強大到什麼地步?
他不知道,可是他知道這裡有人要死,至少要有人為易白陪葬,要讓易白的靈魂得到安息。
這是不是隻有殺了他們才能讓死去的人得到安息?
他忽然道:“玄琴是誰?這個名字為何我沒有聽過?”
“那是你孤陋寡聞,”風逸雪冷冷道:“能被帝子及北帝列為頭號大敵,他的風姿絕非你能想象。”
破敵大吼:“那他在哪裡?我要殺了他!”
“他當然不在這裡,”風逸雪冷笑:“如果他在這裡,你還會站在這裡?”
破敵大怒,夕瑤卻笑了起來,“他只是一個人而已,何必如此推崇他?難道你不怕長他人志氣滅了自己威風?”
風逸雪笑道:“我只是提醒你他的可怕而已。”
破敵忽然露出了玩味的笑容,“你該不會是想與我結盟吧!”
風逸雪冷笑道:“強如巫神都忌憚的人,難道你認為不該與我結盟?”
夕瑤道:“那現在怎麼怎麼辦?”
風逸雪沉吟著,忽然道:“殺了他們,殺了百里情,殺了所有跟玄琴有關的人。”
“那你們有沒有問過我?”赫連文軒手中天戈緊握,“問問我這個喜歡殺人的人到底答不答應?”
風逸雪當然不會問,赫連文軒的態度如此明確,難道還需要愚蠢到去問?
靈禪子忽然站了起來,輕唸了聲佛號,道:“能為昔日故友一戰,今生怕是無悔了。”
“好一個今生無悔!”風逸雪咄咄逼人道:“當年就不該放過你,早應該滅掉你神佛寺!”
“那我仙劍門呢?”黑暗中忽然傳來了陰冷的聲音,“可有人敢不敢滅掉我仙劍門?”
一頭蓬鬆凌亂的長髮,一身襤褸的黑色長衫,一雙發著兇光的眸子早已佈滿了血絲。
他站在很遠的地方,他沒有靠近,他怕他忍不住殺了百里情一行人。
靈禪子凝視著赤炎,嘆道:“你誤會他了,你是他的師兄,他的為人難道你還不清楚?”
聞言,赤炎狂怒,歇斯底里吼道:“可這是他親口告訴我的!難道這會有假?”
他看起來癲狂之極,蓬鬆的黑髮根根倒立,像一頭狂怒的獅子,怒不可遏制。
百里情嘆了一口氣,道:“你真的誤會他了,他幾乎一直跟我在一起。”
赤炎大吼:“閉嘴!誰都有資格這麼說,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