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風五人當中一個鬚髮半白的老者,出掌攔在那少女頭上,迎擊此招。砰的雙掌相交,滕萬浪就像斷了線的風箏,向後飛出數丈遠,重重摔在地上,竟是昏迷過去,人事不知。有幾名手下跑了過去,把他抬到人叢當中。
王進看的不禁咋舌不下,滕萬浪這樣的高手,只一招之間,就被人家打成重傷昏迷,那這老者武功之高,可想而知。心下想道:“本來以為,我夠厲害了,沒想到這老傢伙更狠,估計他的頭要比我的還硬。”
那老者哈哈笑道:“區區毛賊,也敢在老子面前逞威,今天讓你們個個好看。”他身形晃動,沒看到怎麼抬足行走,人已經就到了這三十多人當中。唐尋鶴“媽呀”又大叫一聲,繼而毫無聲息的軟到在地。那老者舉手抬足之際,人群便如波浪般紛紛倒下,呼喝之聲此起彼伏,慘叫不斷。他就象虎入羊群般,頃刻間,這三十多人沒有一個能完好的站立起來,均是一動不動地歪倒在地上。
那老者站在這些人的身上走來走去,揹著手來回踱著步子,笑道:“有誰不服氣起來跟我過幾招,他媽的,都是膿包。”
孫長老看到他的身手,也為之動容,臉上微微變色,緊跟著又笑道:“這位老兄一定是馮大洪馮兄了,出手當真是神乎其技,令兄弟佩服之至。”
那老者哈哈大笑,說道:“不錯,我就是馮大洪,我們過幾招怎麼樣?”說著轉身,就向孫長老面前走去。
孫長老搖手道:“兄弟自知不是對手,甘拜下風。兄弟今日還有要事在身,改日江湖相逢,我們再切磋一下。告辭!”說著向他們略一拱手,伸臂向手下眾人揮了一下,轉身向西而去。
馮大洪在後面大叫道:“別走啊,今天就切磋一下,老子打這幾個小毛賊,打的不過癮,就當陪我玩玩。”
一個三十餘歲的白衣女子,伸手拉住他,說道:“四師兄,不要胡鬧了。”
馮大洪很是聽話的停下腳步,笑道:“我只是跟他玩玩,有什麼打緊的?”
鐵風冷哼一聲,道:“一大把年紀了,就是沒記性,出來時掌門是怎麼說的?”
馮大洪很不服氣的說道:“讓我聽你的,可是我一直都沒說話啊,這不是為了救清兒,才上去動手的嗎?”他氣鼓鼓的,似是受了很大的委屈。
鐵風沉著臉,像訓小孩般說道:“我說的是你要跟孫長老動手的事。他們白馬教跟我們碧霞島,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你這樣做不是在結下樑子嗎?再者這孫正望,身手不凡,你不一定打的過人家,如果你輸了,我們碧霞島的臉往哪兒擱?”
馮大洪卻是不以為然,撇嘴道:“還沒打你怎麼知道我會輸?再說輸了有什麼丟人的,你那年還不是被史嘯天這個小魔頭給打的吐血,差點丟了小命?”說到最後,瞪大了眼睛,一副理直氣壯的質問神色。
王進聽到這兒,轉頭看了下潔兒,不由笑了笑,心道:“小魔頭,虧他想的出來,這是我潔兒妹妹的稱號。這老頭好像腦袋不大靈光,還一個勁的跟師兄頂嘴,都揭出傷疤了,估計一會有他好看的。”
果然鐵風本來黝黑的臉孔都氣成了紫醬色,勃然大怒道:“你就不能少說兩句,沒人會說你是啞巴。你他媽的要是再胡說八道,我扭斷了你的脖子。”
馮大洪見他發了火,還真是懼怕異常,向後撤了下身子,低頭道:“不說就不說,反正我也不是胡說的。”他口上不說,到底還是繞了一句。他這把年紀,配上如此滑稽模樣,令王進捂著嘴偷笑,唯恐笑出聲來。
鐵風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嚇的馮大洪緊閉嘴唇,不敢再發一言。鐵風突然眼中精光大盛,冷冷說道:“哪位朋友躲在暗處,請出來吧。”
王進三人都是一驚,以為被他發現了。三人面面相覷,正自思索對策,就聽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