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子虛自家知自家事,自從練功傷了心脈,武功已大不如從前,乾爹死後自己無人管束,更是花天酒地,武學荒廢,身體已經垮掉了。
花子虛連連擺手,搖頭說道:“大哥休要取笑我了,除了與人拼命,你看我這個樣子,還怎麼與人動手,咳咳咳~。”
西門慶暗叫可惜,花子虛的乾爹武功極高,是保護皇上的近侍太監,深得皇上信任,被皇上任命為雲南太守,在雲南得了重病,回老家陽穀縣不久就死了。
花子虛從小被過繼給了花老太監,跟花老太監學了一些功夫,尤其是一套“隨風身法”,身形隨風而動,變幻莫測,令西門慶羨慕不已。
謝希大說道:“大哥,你又不當武將去打西夏人,練武有個鳥用,留著力氣用在該用的地方不是更好,哈哈哈…。”
謝希大眼睛一勾,一副你懂的的意思。
西門慶看向謝希大也笑笑說道:“希大說的對,今朝有酒今朝醉,走吧,獅子樓,哥幾個喝酒去!”
……
西門慶邁步進入獅子樓,便仔細觀察著獅子樓的佈局,一桌一椅,各個房間,無有遺漏,獅子樓是西門慶生死之地,不可不察。
早有夥計迎接過來,一看都是熟客,趕忙招呼著,引幾人到二樓臨街雅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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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雅間很是寬敞,推開窗戶,可以看到街上人來人往。
西門慶心想,《水滸傳》中寫到,西門慶就是被武松從這個窗戶踢下樓去摔死的吧。
想到這裡,西門慶伸頭朝下看去,確實夠高的,大概有五米多的高度。跳下去沒問題,被重重的踢下去,不死也重傷。
西門慶坐在主位,花子虛坐在西門慶邊上,應伯爵已經把菜點好,夥計端上熱茶給幾人倒上,輕輕帶上房門出去安排酒菜去了。
應伯爵看向西門慶說道:“大哥,你最近一直在家,可曾聽說永福寺來了一位神秘胡僧?”
西門慶搖頭。
花子虛微微一怔。
謝希大插嘴說道:“應二哥可說的是哪個什麼西域天竺國什麼林什麼寺來的胡僧?”
“不錯,天竺國密松林齊腰峰寒庭寺,聽說這個異域胡僧,武功奇特,本事過人,尤其是嘿嘿嘿~。”
這應伯爵神秘一笑,一副大家都懂得的表情。
謝希大急忙問道:“二哥不要賣關子了,這胡僧有什麼本事?”
應伯爵看向花子虛,說道:“嘿嘿,這胡僧,不但武功高明,還是用藥高手,尤其能治男人不舉,據說,他有一種藥丸,只要男人吃了,嘿嘿嘿,包保你一夜龍精虎猛,耐力十足。”
花子虛面露尷尬之色,端起茶杯喝起茶來。
謝希大吃驚的說道:“真有那麼厲害,我到想著買來試一試,昨天在麗春院,我那相好的,對我有點不太滿意,嘿嘿嘿~。”謝希大尷尬一笑。
夥計敲門,陸續把飯菜端上來,又端來好酒,把酒給倒好了,說道:“各位爺慢用,有事您吩咐”。
應伯爵一擺手把夥計打發走。
“那藥賣多少錢?”謝希大迫不及待的問道。
應伯爵伸出五根手指。
謝希大說到:“五百文一顆?”
應伯爵搖搖頭,伸出五指正色說道:“是五兩銀子一顆。”
謝希大聽了目瞪口呆,好半晌才說道:“這胡僧真他孃的黑啊!”
西門慶也吃了一驚,心說:真他孃的貴,五兩銀子,在這陽穀縣,能解決一個人大半年的吃喝了。
西門慶心中一動說道:“這胡僧大老遠跑過來,應該不是求財,他的藥真那麼厲害,在哪兒都能賣高價,何必跑來我們陽穀縣?”
花子虛聽西門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