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然禪師看著西門慶微笑說道:“你父親是不是西門達。”
西門慶再次怔住,算是預設。
“果然萬法皆空,因果不空,我與你父西門達早年間相識。”
西門慶一聽,頭皮有點發炸。
“你父偶然機會得到一本採陰補陽功法,求助於我,我給他寫了註釋,但你父年齡太大,很難練出氣感。”
本然禪師哀嘆一聲,繼續說道:“我特別囑咐你父,最後幾頁要前面修行有成,方可修行,你父英年早逝,相必貪戀最後幾頁的男女雙修秘法,最終縱慾而亡。”
西門慶尷尬的點點頭,算是承認了。
本然禪師愧疚的長嘆一聲:“罪過罪過。”
西門慶嘿嘿一笑,說道:“最後幾頁被他撕去了,所以我應該不會步他的後塵。”
本然禪師點點頭說道:“從你眼神中可看出,你是心志極其堅定之人,和我年輕時很像,我相信你。”
西門慶心中暗道,我是兩世為人,豈能那麼容易被色慾所迷。
“年輕人,你對這個人世間有何看法?”
西門慶脫口而出說道:“日復一日,毫無新意。”
本然禪師聽罷,說道:“改朝換代,代代如此!”
兩人心有靈犀的對視一眼,哈哈一陣大笑。
……
西門慶李飛羽向本然禪師行禮,再向慧能大師行禮。
西門慶鄭重說道:“大恩不言謝,若他日有成,大師功不可沒。”
慧能點點頭說道:“西門將軍天賦異稟,以後必成大器,不過,你可要保護好我這任性的女徒弟,不能讓她有絲毫損傷。”
李飛羽瞪了慧能一眼,心說我哪裡有你說的那麼任性了。
西門慶鄭重點頭。
慧能看著兩人遠去的背影,疑惑問道:“師傅,您為何如此看中西門慶。”
本然禪師說道:“這方天地,日復一日,毫無新意,我從他的眼睛中看到了一些不一樣的東西。”
“什麼東西不一樣?”
“打破一些舊俗的意願。”
慧能心中暗道,怪不得您這麼看中西門慶,您主張儒,釋,道三家各擇其優而一統,已經算是離經叛道了,被禪宗所不容,原來是你們臭味相投啊。
本然禪師似乎猜到了自己徒弟的內心想法,說道:“若我身逢亂世,不但要改變佛教,而且要改變天下,可惜,時也運也。”
慧能禪師說道:“師傅,您不是一直在準備著嗎?”
“哼,給別人做嫁衣而已。”
慧能說道:“明教方臘如何?”
本然禪師搖頭說道:“最多不過割據一方,非我所欲也。”
慧能不可置信的說道:“您不會是看中西門……?”
“明教都有誰坐鎮杭州城?”
“寶光如來鄧元覺,小養由基龐萬春。”
“送佛送到西,我看住鄧元覺,你會一會龐萬春,我們師徒活動活動身子骨吧。”
“好啊!”
慧能興奮說道。
……
杭州城,中午。
街上行人小商販眾多,嘈雜熙攘。
一個普通的中年女人向一間酒肆走去,酒肆牌匾寫著“方家酒肆”。
進入“方家酒肆”,中年女人環顧一遍店內,並沒有發現異常,說道:“掌櫃,打酒。”
年老掌櫃說道:“客官您打什麼酒,打多少酒?”
“你們店內最好的酒,打五斤四兩三錢二分一厘。”
老掌櫃一驚,抬頭仔細看了中年婦女一眼。
中年婦女微微一點頭。
老掌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