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那麼幹什麼!”延珏臉兒一沉,“備馬,我要出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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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明天兩更,上午10點來刷,下午8點再來——
今天傳文晚的原因,題外話不讓說,自己腦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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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八回 吾家有猴未長成 小年雞血補一更
上回書說到咱七爺才到小猴兒門口,轉身兒又掉頭離開。
您問,七爺兒嘛去啊?
嗨,這還不好猜,自然是受不得那‘家貧的沒件兒蔽體的衣服’之類的話,出去尋面兒了唄!
可不,恁說咱七爺兒的睿親王府的賬簿攢一攢,那數字在這京城裡不敢說數一數二,那也絕對拖不出前五,就這種家底兒,自個兒媳婦兒居然沒件兒見人的便服,甭說咱七爺兒覺得跌份兒了,這話說出去,就連二哥家那七歲的小女娃烏布里都說——“七叔,你逗我玩兒呢吧!”
誒,您又問了,這延珏尋面兒怎麼尋到自個兒侄女兒頭上去了?
嗨,沒辦法啊,這北京城他雖大,可那些個亮堂的字號各個兒都攢在正陽門外頭的外城,這隻有八旗子弟和少數位高權重的漢官能居住內城裡頭,甭說字號了,像樣的裁縫鋪子都不好找。
您還真別當我這話說的玄乎,咱大清朝的內城還真就這麼不倫不類,從老祖宗起把那些個商人驅逐出去後,這內城就是個死氣沉沉。雖是保酆帝登基後適度開放了些內城的生意,可大抵也只有為數不多的店面和些許販夫走卒,不過寥寥,不提也罷。
又嘮叨跑偏了,咱接著說咱七爺兒。
卻說延珏想要短時間內尋得像樣兒的衣裳,策馬揮鞭就去了離這兒最近的寶親王府邸,趕巧兒皇貴妃婉瑩從靜水庵禮佛回來,許久沒見一直被皇貴妃帶在身邊撫養的獨子淳伽,延璋和舒舒兩夫婦一早便進宮侯著,彼時府上只剩下寶親王府的大格格烏布里。
要說延璋和舒舒這兩個孩子,生的極為有趣,小貝勒淳伽生的粉雕玉琢,性子也溫潤如玉,而這大格格恰恰相反,明明是女兒家卻偏生自小男娃般,生的眉眼英氣也就罷了,爬樹番強掏鳥窩,調皮搗蛋的事兒一件也落不下她,常常給舒舒氣的要把她趕出府,而這格格每次都是嬉皮笑臉的一句話——
“額娘,要麼我滾七叔家待會兒?”
沒錯兒,許是這年少情懷沒品味,這烏布里從小最喜歡的人就是她這七叔。
在她小小的腦袋瓜兒裡瞧著,七叔長的俊,書讀得好,騎射又是一流,這裡裡外外從上倒下無一不是優點,想兩年前她五歲時候偷喝了一壺阿瑪的酒,耍酒瘋兒的時候,還死抱著七叔,嘟囔了一宿——烏布里長大要嫁給七叔!
嘿,就是這麼一娃,在今兒延珏才一進府,就三竄兩蹦的出來撲他身上,肉嘟嘟的小嘴兒直接往他臉上蹭過去。
然那‘不懂少女心’的延珏直接一把撕掉她,急匆匆就奔著府裡頭去了。
“七叔,別怕,額娘不在,可她的衣服我最熟悉不過了,我去找幾件好的,你給新嬸子挑一件兒。”在告知阿瑪額娘都不在府上之後,烏布里晃悠著那兩把頭,眨著沒長開的小單眼皮如是道。
延珏這一路奔的有點兒快,渴的大口連幹了兩杯茶,也沒瞧見那丫頭崽子眼睛裡閃的那‘壞心眼兒’的光,只哄小孩兒似的擺擺手,“快去,這事兒給七叔辦明白了,少不了你的好處。”
烏布里噤噤鼻子,小眼珠兒轉轉,心裡酸酸的哼哼道——切,誰稀罕那些好處!
半晌,烏布里帶著幾個丫頭婆子,拿著幾件兒衣裳出來,延珏挨個瞧瞧,把那些太過繁重帶襟兒的,或是顏色稍微豔一些的摘了出去,到最後只剩下兩件兒。
延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