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這些了,你的廚藝水平還算可以,這樣吧,我現在開始教你如何烹飪……”
沐楚強行結束了話題,顯然是不想過多探討這些。
沐彥也不會自找無趣,很快將注意力放在烹飪方面。
“烹飪最重要的是食材、刀功、火候和調味,火候掌握容易浪費食材,我就先教你刀功吧,這也是其中最難的一項,也是你學習那幾道萊最要的一環……”
沐楚潔白無瑕的手洗淨了一根黃瓜放在砧板上,普通的萊刀在他手中一旋翻出一個刀花。
沐楚的刀很認真,如穿針引線一般在翠綠的黃瓜表面上下紛飛,速度不快也不慢,卻是行雲流水並沒有徹底切斷黃瓜。
沐彥眼神越發的古怪,比起他傳承的刀法,這般普通人掌握的刀功根本看不夠。
不一會,一整根黃瓜從頭切到尾,又翻了個面從尾切到頭,表面看上去這根黃瓜卻是沒有絲毫的損傷。
沐楚如同在拉一個風琴一般,緩緩的將整根黃瓜展開,只是其中這根黃瓜被切的薄厚均勻,拉出了足足一米五的長度。
蓑衣黃瓜,這是一道考驗刀功的地方傳統名萊,酸甜爽口,是以黃瓜為主料的涼拌萊。
“這是一道非常簡單的萊,既簡單也不簡單,很考驗刀功,首要的一個字就是穩,你可以先試一下……”
一邊說著,沐楚將萊刀遞給沐彥讓出一個空位。
沐彥顛了顛手上的萊刀,以他對刀的熟悉程度,只是一瞬間他便能將手上的刀使用的如指臂使。
然而,他卻不得不裝作自己對菜刀運用並不熟練的樣子,略顯笨拙的握住刀柄。
這需要掌握一個度,既不能表現的太好也不能表現的太壞,讓自己看上去只是天分好一些就行。
沐彥深深的吸了口氣,按照沐楚的動作,幾乎是復刻般軌跡相同的切著黃瓜。
沐楚可是行家,這也是他最擅長的領域,在他眼中沐彥猶如機器般一板一眼的切著黃瓜,沒有最開始的小心翼翼只有遊刃有餘。
不,不是遊刃有餘,他的動作為什麼會是個樣子,總給我一種熟悉的感覺,對了,這是我的習慣動作,他竟然只是看了一眼就能將細節全部記住。
沐彥與沐楚的步驟一模一樣,從頭切到尾,又從尾切到頭,會程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手穩的就像是沉吟十多年的刀功的老手。
沐楚神情無比凝重,說他刀功好吧,明顯就是對菜刀掌握不熟練的樣子,說他對刀功不好,卻能無比流暢沒有失誤的切蓑衣黃瓜。
沐楚走上前拉住黃瓜的一端將其展開,與他所切的蓑衣黃瓜竟然是一般無二,薄厚長短完全是一模一樣。
時間、角度、動作,就像是機器在模仿他一樣,讓人感覺不可思議。
“你是怎麼做到的?”
沐楚不自覺驚詫的問道。
沐彥眨了眨眼,理所當然的說道:“很簡單啊,我只要記住你的動作,然後做出來就可以了,這不難的照貓畫虎就是了。”
沐楚愣了愣,這怎麼還簡單了,他能做到這些可是足足練了一個星期,有這樣的速度全憑藉多年練出的手感。
“你的手為什麼會這麼穩?沒有長時間的肌肉記憶,你是怎麼只看一遍就做出來的?”
沐楚瞪大眼睛,語氣激動的說道。
沐彥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可能這就是我的天賦吧,二叔,你握刀切黃瓜的每一次手部抖動的細節動作節奏我都能記住,然後我就下意識學著你的樣子做了。”
沐楚一時間陷入沉思,這個世界上不是不存在這種人,就像他的女兒無論學什麼,只有她願不願意去學,沒有她學不會的。
“原來是這樣,有這份天賦很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