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泰伯利亞汙染的生物有兩種下場。
一是在痛苦中死去,成為新的泰伯利亞汙染源;二是經受住泰伯利亞的感染,與其共生,成為泰伯利亞生物,雖然最後還是難逃死亡的命運。
其中,那些被泰伯利亞汙染的人,他們被稱為“被遺忘者”。他們全部生活在黃區,生活條件惡劣,被其他人排擠。隨後,這些特別的人自然而然選擇了抱團取暖,形成了被遺忘者部落。
這些“被遺忘者”身體強度已經超越了人類的極限,他們中大部分人能夠輕鬆的扛起一輛小轎車並將其丟出去;短時間的輕武器射擊也無法殺死他們,同時生長著泰伯利亞晶體的肉體也會快速再生。並且這些感染者的思維不怎麼會被泰伯利亞汙染影響。這種看似美好的變異的代價有且僅有醜陋的外貌和在痛苦中死去的歸宿。哦,對了,變異的過程也是極其痛苦的。
但話雖如此,成為“被遺忘者”不僅是肉體上的疼痛,也有來自同類的精神折磨:在常人眼中,你就是一個樣貌扭曲的人形怪物。哪怕他們知道,你與他們一樣,都是活生生的人類,但是感官帶來的刺激還是過於強烈了。同時被遺忘者身上生長的泰伯利亞晶體也是傳播泰伯利亞汙染的途徑之一,在沒有任何保護措施的情況下肉體與泰伯利亞晶體直接接觸有高機率導致感染。因此,無論是於情還是於理,將感染者與普通人隔離開來也是一個無可厚非的舉動,哪怕在個別同時生活著正常人與感染者的黃區聚居地裡,管理層也是建議雙方儘量避免接觸,同時也建議感染者佩戴顯眼的標誌,避免發生意外。
而gdi對“被遺忘者”的態度整體而言比較開明和仁慈。除了一直拒絕“被遺忘者”進入藍區生活外,gdi一直在力所能及的給予被遺忘者幫助。從最基礎的物資保障,到對解決人體泰伯利亞汙染的嘗試。可以說,比起黃區那搖擺不定的普通人,感染者對gdi的支援率是極其明朗的,佔比大概為6:2:2。
同時,在關於這些感染者的治療方針上,gdi已經有幾種極其偏激的方式取得了成功的案例。儘管失敗的案例更多,但對於這些只剩下一條命的感染者來說,有可能就代表著希望,代表著他們有可能擺脫必定死亡的命運。這也是被遺忘者大部分選擇支援gdi的重要原因。至於nod?好吧,那些生物兵器表明,nod不是很在意他們的人權……
而現在,遊墨的桌子上擺放著一份計劃案,關於讓被遺忘者進入藍區的計劃案。
在第三次泰伯利亞戰爭中,巨大的傷亡導致了現在許多還能住人的市區空無一人。而維護這些市區顯的gdi多少有些大病。而指望把平民遷過來也多少有點大可不必,因為這些市區大都處在黃區邊緣,也就是戰爭爆發時最先受到衝擊的地區。這些地區的位置綜合考量下稍顯尷尬,說不上有多好,也沒有遷入吸引力。等到藍區人口正常,正常自然增長到要重新啟用這些市區的時候,房地產都要跳樓了。什麼?人口擁擠問題?得益於戰爭的巨大傷亡,原本稍顯擁擠的城市人口達到了合理的環境承載量……
在這一系列情況的影響下,讓這些被遺忘者遷入可以說是一個雙贏的舉動。gdi可以收穫一批勞動力和被遺忘者的好感……至於他們會不會搞事……這就是計劃裡最大的變數了。
在與上司討論了這份計劃並且敲定了如何執行後,遊墨也是帶著衛隊動身了。他將親自前往談判。從而展示gdi的誠意,也可以根據情況做出一些調整。作為一名少將,遊墨有這個權力。
早晨,藍八區隔離區。
一支不算龐大的車隊緩緩駛出藍區,他們即將前往一處被遺忘者的聚居地,如果一切順利的話,他們將在今天晚上返回。
穿戴好防護服,雖然有些失禮,但是遊墨可不想因為一點點意外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