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手臭牌就這麼飄散在了空中。無視自己副官的哀嚎,指揮官站起身看向那個憑空出現的人……怎麼就一個人啊?不管了,該怎麼辦怎麼辦,這裡不可能會出現造訪者以外的其他人的,其他造訪者沒事也不會來這裡,畢竟在這種荒郊野嶺紮營可不是美差事。
“你好朋友,怎麼稱呼?”走近一瞧,是一個看上去十分清瘦的女性,長的挺別緻的。穿著盟軍的軍服……就是不知道是哪個盟軍的人了。這裡的盟軍數量真的挺多的……
“額,這裡是什麼地方?你是誰?”對方顯得十分謹慎,看得出來是一個穩重靠譜的人(?),在這種情況下保持著相當程度的警惕。
公事公辦的解釋了一遍之後,也是問到了對方的名字以及身份:第三次世界大戰期間的盟軍情報部門部長。不過不知道為啥,在知道這個世界有自己的一大幫同僚之後她顯得很心虛,並且希望對方不要告訴他們自己也來了……
“……額,說晚了,我已經把訊息發群裡了。”在這裡的網路上,大夥建了一個群聊,所有人都在裡面。不過嘛,實際上每個陣營內部也有自己的小群……反正很多群。每次有新人來的時候,有關資訊會第一時間發群裡……
“還能撤回嗎?”情報員誠摯的握住了指揮官的手,順便看了眼行動式終端螢幕裡的畫面:
我是即將迫近的風暴:“來了個新人,是ra2盟軍(o)的情報部門部長,不過她只有一個人,沒有部隊隨行。你們要不要來個人接一下她?”
昇陽第三酒蒙子:“等搞定這邊的這座大橋,大家就一起來吃烤肉吧!就在n8區域的這邊,我來籌備烤肉宴會!”附加一張圖片jpg。
(o,ra2下同)盟軍最高指揮官(我累了,現在只想摸魚):“誰來了?”
南十字軍團指揮官(我也想摸魚):“誰來了?”
迴旋鏢軍團副總參謀長(最近在休假,勿cue):“誰來了?”
倫敦保鏢:“誰?”
我家上海的:“有樂子看了。”
和熊共舞:“什麼情況?”
亨利(這是我本人的真名):“咋力?怎麼感覺ra2盟軍的老哥們一個個暴躁了起來?盟軍最高指揮官,啥情況啊老哥?”
我不吃生牛肉:“有人想幹一架嗎?我怕自己的指揮技藝生疏了。”
……(一晃而過的聊天記錄)
“額,所以為什麼……”看著面如死灰的盟軍情報員,美軍的指揮官顯得很疑惑。這咋了這是,聽說過巨熊和雄鷹不對付,這沒聽說過自己人和自己人不對付啊……等會……情報員……好像,聽過?
終於,這位美軍指揮官回想起了幾個月前在酒吧裡的所見所聞:
那天,一坨各種隸屬的指揮官包下了一件酒吧,擱那裡開趴。他就在其中。
然後開趴開一半呢,一個喝醉了的盟軍指揮官(南十字軍團的,聽說之前還在法國抵抗軍待過)突然就在那發酒瘋說胡話:說著什麼“我們的計算失誤了”、“基洛夫潛艇”、“敵人沒有部署重灌甲部隊”之類的話。然後也不知道為什麼,那些ep異教、ff指揮官、su指揮官(還有將軍)們都笑了起來。然後就盟軍指揮官們聽到這些話語之後一個個面色凝重,然後繼續喝起了苦澀的酒……
嘛,然後gdi指揮官、nod指揮官什麼的……大家都不清楚他們笑啥。情商高點的就跟著一起笑了,情商不高的就擱哪撓了撓頭,繼續喝自己的聊自己的去了。
回想完畢……什麼b動靜?轉頭一看,好傢伙,盟軍這是傾巢而出啊,這十幾個超時空傳送一起來……算了,溜了。
面對這撲面而來的殺氣,識時務的美軍指揮官把情報員直接丟在原地,然後撒丫子跑回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