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臉男此刻對靈兒的印象是這樣的:內陸省份,某個山清水秀而又交通閉塞之地,窮得叮噹響的鬼地方,一個俏麗麗“天然無汙染”的農家女孩,因為某種原因,也許是爹媽病重住院需要錢,也許是弟弟妹妹讀大學需要學費,等等原因了,反正這個女孩離開家鄉到航州城賺錢。愛呀,頭一次到航州城這麼大的城市,女孩肯定吃了很多苦,剛開始任勞任怨,從刷盤子幹起,端酒端菜。可是體力活賺不了多少錢啊!後來女孩碾轉到了夜場工作,賣過酒,也賣過藝,但是不賣身。可是,可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最終這個女孩墮落了,在燈紅酒綠中迷失了自我。
“其實我想到虎刨公園的濟公墓看一下。”靈兒問道,“你知道濟公這個人嗎?”
黑臉男哈哈大笑了起來,心裡更加斷定這個女孩從山疙瘩裡頭出來了。
黑臉男的三寸不爛之舌動作起來,唾沫子橫飛,把濟公的事蹟詳詳細細的給靈兒講了一遍。
靈兒已經震驚的不能再震驚了,萬萬想不到小影姐喜歡的是個和尚。
說來,和尚也有長得帥的好不好。比如西天取經的唐三藏,白面書生一般,贏得n多美女的芳心。往近裡說,寶山寺的法印禪師,模樣一點也不差,要不然也不會有富婆千萬求共枕。
“靈兒,多少錢一次?”黑臉男突然問道,“你看我們都這麼熟悉了,給個友情價吧!以後常來往,我會多照顧你的生意。”
靈兒一愣,茫然道:“什麼多少錢一次?”
“兩千,兩千怎麼樣?”黑臉男。
“什麼兩千?”靈兒。
“三千!”黑臉男。
“什麼三千?”靈兒。
……
最後黑臉男把價錢都喊道五千了,底線啊!
極品妞出臺價錢是高,但也不能偏離市場規律吧!五千塊錢就是黑臉男的底線。黑臉男也就是個小白領,月薪萬把塊,現在連女朋友也沒有呢。生活,是很殘酷滴。
靈兒聽得半懂不懂,也就懶得搭理這廝了。
當車子經過一家銀行的時候,黑臉男停車去取錢,從厚厚的一疊子看來,起碼有一萬塊。如果靈兒再加價,黑臉男總不能因為人家價格高就慫了吧!!
黑臉男住在某小區,小戶型。
現在天還黑著呢,路上人不多,小區也很安靜。
車子到了地方,黑臉男把他朋友留在車上,直接帶著靈兒上樓。有些事情,多一個人不方便,放不開。等黑臉男辦完事再回來接朋友,應該沒什麼吧!!
黑臉男猴急都表現在臉上了,可是天真無邪的靈兒愣是沒看出來。
某棟某層某套房。
靈兒隨著黑臉男進了房間之後,不用黑臉男催,人家自己就把鞋子脫掉了,然後又把絲襪脫掉了。
靈兒妹子,你可不可以不要這麼灑脫?當著陌生男子的面脫絲襪,難道你不認為這是對你二蛋哥哥的不忠誠嗎?你這是活生生的把一定綠帽子卡在二蛋的腦袋瓜子上了。
黑臉男浴火焚身,額,也許還沒浴火呢,但是也快了。驀地,黑臉男覺得嘴巴有些乾燥,於是他嚥了幾口唾沫。
靈兒的腿型真心好看的沒法說,面板白嫩嫩。當靈兒彎腰的時候,酥胸噴薄欲出,細細的楊柳腰不盈一握。
對於靈兒這種極品妞來說,是有價無市的,所以無所謂價值規律。就像現在的房價一樣,一不小心就把價值規律甩掉八條大馬路。
“我在什麼地方能洗衣服?”靈兒問道,清純的不像話。
突然靈兒看到黑臉男一雙色眼直盯著自己胸部看,大氣直喘,眼中都快冒火了。靈兒忙又問道:“這個叫張什麼平的,你怎麼了?”
靈兒真的沒把黑臉男往壞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