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的那個人是個通緝犯,手上有七條命案,而且拐賣了不少小孩。”
“哦,那我做了一件好事了。”
“肯定是好事了,所以將功補過,你搶交警摩托車這件事就算過去了。”
說到這趙安生站了起來,到辦公桌上拿了一紙檔案,然後讓二蛋看看。
檔案是就是關於那個犯人的。
殺人犯叫葉丘陵,西南某省份人士,殺人偷人搶劫,無惡不作。二蛋對這些資訊不關心,二蛋關心的是各地公安局對葉丘陵這廝的懸賞錢,合計三百多萬呢。
如果不是礙於二蛋的身份,這三百萬塊錢肯定會被某些人吞了。當初交警隊差點都準備這麼做了,隨便拉一個交警出來,就說是這個人抓到的葉丘陵,反正當時二蛋把人打暈之後就棄車而逃了。三百多萬鉅款,每人分一點也有好幾萬塊呢。
後來交警隊把葉丘陵交給分局。趙安生碰巧和李二蛋認識。
李二蛋的錢,趙安生可不敢要啊!不僅趙安生不敢要,交警隊瞭解二蛋的背景後,當即就放棄了這三百萬。但是交警隊提出了一個條件,修摩托車錢,得二蛋來付,幾百塊錢也是錢好不,就從三百萬裡面扣掉。
“三百萬是你的,誰也拿不走,但是得走一些程式。”趙安生喝了一口茶說道。
三百萬對二蛋來說“雖少”,但也是錢啊,都夠在江東次一點的地帶買下一棟一百平簡裝修的房子了。不要白不要,傻逼才不要呢。
“啥時候才能拿到呢?”二蛋說話的時候嘴角還帶著笑呢,心裡樂啊,心想趙安生還真夠意思。
“程式走完就能拿到,下個星期吧。”
“行,那我把我的銀行卡號告訴你,到時候直接打到卡里就行了。”
趙安生又是一頭黑線。
趙安生扭扭捏捏,有話要說,但是又不好意思開口。
辦公桌上有個身份牌子,上面寫著趙安生的職務。趙安生身兼數職,副局長,副政委,打拐辦主任,還有其他兩個職位。本來牌子是背對著二蛋的,趙安生趁二蛋看檔案的時候把牌子調轉了一個方向。
二蛋看完檔案就隨手放在桌子上,正好瞄到了趙安生的職位牌子。
“趙局長,你這身份還不少啊!”
趙安生就等二蛋這句話呢。
“職務多,壓力大啊!就拿我這個打拐辦主任職務來說吧,難做啊!你那個乾兒子不就差點被拐了。最近我們江東市丟失兒童案件連年上升……”
“停停。”二蛋趕緊讓趙安生打住,“拐賣兒童案件上升,只能說明你們工作沒做到位,得檢討。”
“你罵得對,工作沒做到位,我時刻在檢討啊!一想到那些丟失的孩子,我就飯吃不香,覺睡不著。其實這打拐啊,也不是你想象的那麼簡單。這些丟失的孩子主要有兩個去處,一個賣給想要孩子的家庭,這還是好的呢。悽慘的是被拐之後打斷胳膊腿到大街上乞討,這一點你應該比我清楚。”
二蛋納了悶了,這丫趙安生是不是吃錯藥了,和咱平頭小老百姓說這些幹啥。
“趙局長,你就別藏著掖著了,有話就直說了吧!”
趙安生既然這麼說肯定是有目的的。
就像趙安生說的,許多被拐賣的孩子被打斷胳膊腿,被乞丐團伙控制,強行到大街上乞討。這樣的小乞丐太多了,每個城市都有,屢禁不止。自家的孩子誰也不捨得弄殘疾啊,在大街上看到的殘疾小乞丐,除了個別的天生殘疾外,許多都是拐來人為弄殘疾的。
趙安生作為江東打拐辦主任,確實下了一番功夫,深入一線調查。越發達的城市乞丐越多,江東市乞丐初步統計不下於一千餘人。殘疾小乞丐也有好幾百,主要流動在車站,繁華路口等地。